冷夫人瞥眼夏润音,对着林可耐道:“今晚他们哥几个定是要闹到天亮,不用候着。”
说完,冷夫人搀扶着老祖宗先行离开。
等人走远后,林可耐呼出一口气,翻了个白眼。“音音,我还没吃饱。”
夏润音哼了声,“忍着,就当减肥了。”
“夏润音,你不爱我的,你变得好残忍,你要饿死我。”林可耐勾着夏润音的脖子大呼小叫的往外走。
林可耐心思活,她可不想刚吃完饭就去听训。出了餐厅,拉着夏润音就往外院跑,然而还没跑出内院的门就被东院管事的嬷嬷逮个正着。
老祖宗仿佛是林可耐肚子里蛔虫般,将她的心思摸得清澈,早早就派人在内院入门处等着了。
林可耐嘟着嘴,见着老祖宗就开始撒娇,但一点用也没用。
老祖宗屋里摆了一桌小酒席,好吃好喝的摆在那,还冒着热气。她支退了身边的人,招呼两人到她身边坐。
“晚上没吃饱吧喝好吧!”老祖宗此时一点架子都没有,她已经换下容重的服侍,一身灰色改良新派汉服将她的气质衬托的更为尊荣华贵。
夏润音推着林可耐坐下,主动拿起温热的酒壶为老祖宗斟酒,“音音祝老祖宗年年益寿,岁岁有今朝。”
老祖宗开心的喝了一杯,看向林可耐。
林可耐打心眼里是怕老祖宗的,她可没冷夫人那么好应对。见着老祖宗看她,立即有样学样的敬酒。
“老祖宗,小的该罚!先干三杯,您随意。”林可耐说完,当真一口气喝了三杯。
老祖宗等林可耐喝完,才干了一杯,笑呵呵的放下杯子,“知道错,还知错犯错,三杯哪够?”
林可耐啊了声,她憋着嘴不服气的道:“老祖宗慧眼不识好人心,我就算有错也是错在用错了场合,但我不承认自己错。”
夏润音慢慢喝着酒,在这屋里,她不会拦着林可耐那张嘴。憋了一晚上,再不让她说个痛快,心里那股怨气撒不出去,指不定又被哪个不长眼的倒霉蛋撞上,又图增麻烦。
老祖宗笑了笑,“哦,这么说你还委屈上了?你这一晚上可真是给老幺长了脸,不出今晚,你林可耐三个字可在族内当当响了。”
林可耐翻了个白眼,她才不在乎这些虚的。不过她也不傻,揽过夏润音,指着她嘿嘿道:“老祖宗可不能偏心,光说我可不行!她才是今晚的罪魁祸首,明明手里拿捏着王炸的牌,偏偏让我当冲天炮,你也好好说说她。”
老祖宗提起酒壶给两人的杯子倒满,“知道我为何让你们来东院?”
夏润音与林可耐互看了眼点点头。
“既然知道,你俩可想好了明天的正席?”老祖宗的心思不好猜,她把两人招回东院确实是她她们挡下了冷夫人那关,但今晚的事不会因此就当没发生过。
林可耐哼了声,“大不了,我让她打回来好了。反正我丢点人没事,音音不可以。谁打她就是跟我林可耐过不去,这话在您面前我照说不误。”
夏润音垂下眸子,她看着一桌菜肴,都是她和林可耐喜欢的。每道菜都是新做的,口味都是根据两人的喜好调制,看得出老祖宗的用心及用意。
“老祖宗,你似乎早就知道,这一桌菜单也是提前交给厨娘准备的。”夏润音有意与老祖宗确认,她得知道老人家的心思后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