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信山拦住文慧的肩膀,亲了下她脸颊道:“再忍忍,很快整个冷家就是我的了,到时候你就是家主夫人,看那个贱人还敢不敢对你说三道四。”
文慧仰起头,这话她都听了很多遍,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连个泡都没看到。
“山哥,你说的那人到底靠不靠谱,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文慧并不知冷信山在外面做什么,只是有一天他突然兴高采烈的回来说是找到合伙人,他们马上就要翻身做主人什么的。
结果,冷家天没变,冷司夜还与人隐婚,害得她打好的如意算盘彻底没戏。
冷信山眯起眼,捏了捏文慧的脸,“放心吧!我已经跟那些老家伙达成共识,只要等到时机成熟,他们就会拉那小子下台。”
文慧将信将疑,她眼珠子一转,白、皙的手臂缠上冷信山的胸口,娇滴滴道:“老公,你说的我自然信,可为什么我这里就是怦怦跳的厉害,总觉得有事。”
文慧抓起冷信山的手摁在胸口上,“你摸摸看是不是这样?今个我从内院回来就不得劲,你说那贱人突然给脸色看会不会跟那姓夏的女人有关?”
文慧把夏润音搬进东院的事与冷信山说了遍,她本想趁着人在外院的时候给点她眼色看看,谁知才隔了一晚上,局势就变了味。
晚上吃过饭,文慧去冷夫人那打探消息。先前说好的事,因为这个变故打了水漂。
没了冷夫人的支持,文慧再大胆也不敢动冷司夜的人。
“山哥,真让那女人进门,她就是妥妥的家主夫人了。”文慧忧心忡忡的道:“我当不当家主夫人是无所谓啦,只是瞅着你为冷家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冷家还是把你当外人,实在是气不过。”
冷信山点了根烟,“现在那女人怀了冷家的骨血,老太婆自然是要对她上心的。”
“难道就这么看着那个贱民如鱼得水,坏了我们的好事?”文慧不乐意的哼了声,“山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瞻前顾后了?那女人要是把孩子生下来,那我儿子怎么办?”
冷信山听出文慧的意图,这可不是小事,他得好好想想。
文慧见冷信山不吭声,用力拧了下他的软肉,气呼呼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没把我们放心上,你说的都是在骗人。”
冷信山吃痛的闷哼了声,他也想快点可那边迟迟不给个声,他只能等。
文慧跟冷信山作了半天也没作出个屁来,她破罐子破摔道:“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我儿子没那么命,我们娘俩就等着被人赶出门好了。”
“说什么呢!”冷信山烦躁的掐灭烟头,他要不说点什么,文慧定是会跟他没完没了,这觉也甭睡了。
想到这,冷信山凑到文慧耳边低语起来。
文慧听着听着眼睛跟着亮了起来,冷信山说完后道:“这事你可别给我往外吧啦,这事要是传到冷司夜耳朵里,咱们谁都活不成。”
文慧用力点点头,孰轻孰重她还是明白的,只是没想到冷信山找到那位竟然是她。“山哥,别怪我多嘴,咱们不能不多生个心眼。”
冷信山瞥了文慧一样,点点头,揉着人入睡。
这一晚不只有冷信山睡不着,西院那边也是挑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