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人又应了声,“二嫂想来我这,还不是随时都能来的。”
文慧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走出内院大门才用手搓着脸颊,假笑了一晚上,脸上肌肉都僵硬了。
冷家内院的门有时限,过了十点就会关闭,除非有两院传话,不然入院的人都得在这个点前离开,即便是冷司夜夜不得不遵循这条规矩。
文慧是冷信山的老婆,为她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冷家算是人丁兴旺的一脉。
回到外院住处的文慧将心里怨气发泄到一个做错事的下人身上,打骂后又对着冷信山一顿数落。
外人都知道冷信山宠老婆,平日里对她的要求都是有求必应,今个在外吃了瘪,心里不顺畅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文慧没头没脑的臭骂了顿,心里恶气没地方,一时怒气上头推向挥手打来的文慧。
文慧没料到冷信山会动手,来不及躲避,脸上就被扇了一巴掌。
冷信山这巴掌是用了力的,打在文慧脸上是啪啪作响,直接把人给打蒙了。
别说文慧蒙了,冷信山也愣在当场,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上前安抚。
文慧哇的哭闹起来,嫁给冷信山后过得那是养尊处优的好日子,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主,啥时挨过打,还是当着下人的面。
冷信山哄了半天也没把文慧给哄好,他心里烦躁的很,瞥见还在边上的下人,抬腿就是一脚,把人给踹了出去。
文慧捂着脸眼泪掉个没完,她仗着冷信山在冷家的地位,又住在外院,妥妥的将自己当成了外院主事,大小事务都是她说了算。
现在被冷信山当众刮掌后,文慧不依不妖娆起来。
冷信山无奈下,抱人抱了起来走进屋里,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是床上解决不了的。
了事后,冷信山靠着床头点了根烟,人到中年某些方面大不如前,虽非草草了事也是力不重新。
文慧趴在冷信山身上,脸颊上红晕还没散去,“你这回又提早了不少,听说老太婆身边那人是个神医,找他看看。”
冷信山呼出口烟雾,一句话打消了文慧的念头。
文慧翻了个身穿上睡衣去了浴室,坐在马桶上闷闷不乐。难得有场欢、爱,结果她刚来了性子,冷信山就自顾自的完事,得不到滋润的她脾气越发躁了。
冲洗干净出来,冷信山已经睡了。
文慧双手抱胸站在床边瞪视着冷信山好一会,越想越生气。故意弄出声响上床还是不见冷信山翻身理会,文慧踹向冷信山。
已经睡着的冷信山被惊醒,恼怒的转身,“大晚上的不睡觉,发什么疯。”
文慧被吼的眼眶里顿时蓄满泪水,“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在外面受人羞辱,回来还要看你的脸色。冷信山你们冷家就没个是好东西,我嫁给你真是瞎了眼,还以为能过上好日子,到头来还不是处处受人白眼。”
冷信山最听不得这样的话,耐着性子总算把人给哄好了,他的睡意也没了。“在这个家里谁还能给你脸色看,告诉我,明个就把人给办了。”
文慧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道:“还能有谁啊,还不是你那个弟妹。儿子坐家主了,现在我连上她那喝杯茶都得看她脸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