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瑶:“……”
她再次无语了。
好嘛,原来早就解开了嗷。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扯了扯唇角:“既然什么都没发生,那最好不过了,嘻嘻,我刚刚也就是跟摄政王你开了个玩笑而已,好了,你不如放开我吧,我得回去睡觉了。”
“哦?裴长老是不是忘了,本王就在刚刚问过你,是不是确定真的要这样对待本王,你是怎么说的。”
云见瑶急忙装傻:“我什么都没说,我就是放了个屁,摄政王千万不要当真。”
“那可不行,本王做事向来都会认真对待……”
说着,顾天寒竟是缓缓的去扯开了云见瑶的衣带,云见瑶惊了:“顾,顾天寒,你住手啊啊啊,你要干什么啊~~~”
顾天寒低垂着脑袋,指尖捏着她慢慢松散开的白衣,嘴角邪气肆意:“当然是也让裴长老尝尝后头被爆的滋味……”
“你滚啊!”云见瑶当即菊花一紧,嫌弃的浑身颤栗,再也顾不得其他。
手不能动是吧,那她就用脚。
她的身子在顾天寒怀里一转,抬起脚尖狠狠的一脚踹过去。
顾天寒适时后仰,与此同时,不得不放开云见瑶的两只手。
可就在这时,他转手抓住了云见瑶的两只脚,一双袜子齐齐脱落,露出白皙圆润的小脚。
她的脚被顾天寒抓在手心里,白皙的就像是白玉,在烛光下散发着莹莹白光……
顾天寒垂眸,有些奇异的开口:“你的脚竟是药香味的。”
那云柔呢?
到底是药香味的,还是臭的?
“卧槽,你个変太,有変太,救命啊!!!!”云见瑶脸色发白,不断蹬腿。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轻而易举的从顾天寒的手里挣脱开了,她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卧房。
生怕自己走的慢上一步,真的被顾天寒给玷污了。
无人的角落里。
云见瑶颤颤巍巍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长衣,发白的小脸蛋还没回血,她心有余悸道:“顾天寒这厮真的是无坚不摧啊,调戏他什么的也太危险了,特别是我这个长老的身份,看来以后我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了。”
她摸着胸口,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搞这么一出戏,结果倒霉的是自己!!
“还好他对女人没兴趣,不然我就得先带云嘉赐和云语月跑路了。”
至于偷大儿子计划,依旧还是慢慢来,并不冲突。
云见瑶等呼吸缓过来后,这才拂了拂衣袖没好气的离开。
*
卧房里。
顾天寒的长衣已经散落到了胸口,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和完美的胸肌,性感的让人狂喷鼻血。
“有趣。”
他优雅的将衣服穿好,一双大长腿踩上地面,白衣晃动,慵懒邪肆。
他走向书桌,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抿下,喉结上下翻滚了一圈……
“呃……”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蹙眉,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他看向自己的左手臂,光滑一片,并没有任何的划伤。
可一阵痛意又从上面一点点的位置传来。
他摸上手臂,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眸光发寒:“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手臂上又有了被针扎的疼痛感,连续又来了好几次这才停下。
“本王的手臂为何会有针扎般的痛感?”这是他从前从未有过的现象。
不行,得去找裴长老问问。
顾天寒转身,拿起衣架上的外袍穿好,抬步朝外走去。
月光清冷,整个神医谷落入寂静之中,来往的只有几名侍卫。
他上前拦住其中一位,淡淡的问道:“你们的裴长老在哪?”
“摄政王。”
侍卫一眼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权倾天下的顾天寒,不敢怠慢,赶忙恭敬回道:“小的好像看见裴长老去了谷主的书房。”
关于云见瑶假冒裴长老的身份,裴黎一早便嘱咐了下去。
所以顾天寒提到裴长老,侍卫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说的是云见瑶。
不过呢,神医谷里,除了高层之外,像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侍卫,也只是知道云见瑶这个挂名长老的存在,对于她的身世之类并不知晓半分。
顾天寒闻言,点了点头,叫侍卫带路,这才跨步跟上。
他路过一条小径时,突然前方走过一道提着灯笼的女子身影,只露出了半边侧面……
“嗯?”顾天寒微微顿住脚步,有些疑惑的望着消失在前方的女子。
“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很像当时差点被云柔割脸换皮的女子,最后却被云柔所救。
顾天寒回神,朝着女子消失的地方追去,可到了拐角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了。
“或许是本王看错了。”顾天寒失笑,倒也没在多想,继续往书房而去。
*
书房里。
“裴黎,你帮我看看我们神医谷里,六名长老当中谁最适合给三个粉团子教医术。”
神医谷,除了裴黎这位谷主之外,还有六名长老。
他们全都医术高超,虽不至于活死人肉白骨,但也足以惊艳世人。
不管是谁来教三个粉团子医术,她都非常的放心。
若有不懂的地方,她也可以从旁协助。
裴黎抿了口茶,正好遮住了眼底闪烁的精光。
当茶杯放下,他恢复了他优雅无害的微笑:“嗯,这件事我会帮你安排妥当。”
“谷主,长老,摄政王求见。”
裴黎的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了侍卫禀报的声音。
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去,不爽的看向云见瑶:“他这个点怎么会来?”
“咳!”
云见瑶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就是她捉弄顾天寒,结果反被顾天寒捉弄的事,并没有告诉裴黎。
现在失败了,她就更不可能让裴黎知道,不然那也太丢脸。
她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听说顾天寒找上门,又有点开始往上蹭蹭冒的感觉了。
“我也不知道,先让他进来吧。”云见瑶压下怒火,佯装淡定的对门外的侍卫喊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男人缓步走来,一袭紫色长袍,矜贵绝世,容色倾城。
特别是浑身上下慵懒加凛冽的气质,并不相冲,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妖艳,令人无法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