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她,纯粹就是想睡她罢了!那她该怎么办呢?敬姝挣扎来挣扎去。
那只掌握着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生杀予夺大权的冰凉手掌,还在摩挲着她脆弱的颈项,偶尔指骨加重力度的按压,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所以,强权面前,她还能怎么办呢?哼,还指不定谁玩谁、谁睡谁呢!一想到干脆把陆瓒当玩具,她的心理抵触就消减了不少。
敬姝垂了垂眸,而后抬起双手,想要解开陆瓒腰间的玉带……“爱妃这是做什么?”陆瓒似是惊讶地开口问道,抬手按住她的手,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朕在爱妃的眼中,莫非就是这等色令智昏的帝王?”敬姝听着他这话,就忍不住暗暗磨牙!狗男人!你要不是想色令智昏,那你倒是把老娘的手推开啊!全天下真是就数你最虚伪了!“皇上……”然而这些话敬姝只敢在心里骂,面上还是一片娇怯害羞的模样,脑子里却在想这狗男人今晚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眸光扫过被陆瓒方才丢在榻上的话本,忽地灵机一动。
这话本是陈笑找来为她解闷的。
里头讲的是一个通房通过睡老爷不断往上爬,成为正室夫人的故事。
刚刚她看到的地方,便是通房爬床的一个情节,刚好被陆瓒看到……“老爷,夫人身体不适,今晚就让奴来伺候您吧……”敬姝多年拍戏,记台词的速度极快,这会儿就口中道出话本里的台词,媚眼如丝地望着陆瓒,双手继续解他的腰带。
陆瓒六岁开蒙,便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方才虽是匆匆一扫,却也记住了那两页话本的内容。
此时,他便眸光晦暗幽深地看了敬姝一眼,随后,终于挪开了按在敬姝腕上的手,转而一边挑起敬姝的下颚,一边也跟着以话本中角色的口吻道:“想往上爬?那就让爷看看你的本事!”语罢,便松开了敬姝,只眼眸一挑,等着看她如何做了。
敬姝上辈子不缺床伴,诸多挑逗技巧自然是有的。
很快,她就将陆瓒撩拨得气息发沉。
“老爷,可要奴停下来缓缓?”敬姝眼波流转地抬头望他,却被他按住了乌黑的发顶。
只听男人冷声道:“继续。”
敬姝便没有说话,刚要再低下头去,外头忽然传来王忠的声音:“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何事!”陆瓒突然被打断,眉头微蹙,神情颇为不耐。
“方才延禧宫的太监过来禀报说,赵良娣身子不适,请了太医诊脉,赵良娣已有一个多月的龙嗣了。”
王忠答道。
他这话一出,房间内原本炙热暧昧的气氛,顿时消散了。
敬姝松开手,起了身,拿起帕子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