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说:“衡派分布在诸国,培养不是不少势力,娘娘,若是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说不定臣妇还可以帮忙呢,正所谓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这话看似是在拉拢云瓷,实际上就是威胁,让云瓷也掂量掂量,她背后不是没有人!
云瓷笑了笑:“那本宫就多谢靖王妃了。”
两人又客气了几句,靖王妃才说:“臣妇之所以知道皇上体内的毒来源,是因为这毒是来自衡派。”
靖王根本瞒不住,又或者,靖王妃比靖王知道的还要多。
“臣妇即刻修书一封,讨来解药。”靖王妃说。
云瓷目光深深地看了眼靖王妃,还未开口,这时夏露走了过来,在她耳畔嘀咕几句,云瓷脸色微变。
“知道了。”
随后云瓷对着靖王妃说:“那就劳烦王妃辛苦一趟了。”
将靖王妃送走后,云瓷倏然看向夏露:“父亲呢?”
“回娘娘话,大人将那名女子带回了府上,还让那名女子住在了从前夫人居住的院子。”
一听这话,云瓷不禁有些火冒三丈。
今儿早上纳兰信出门时在大街上救了个落水女子,结果那女子居然长得和已逝的唐氏一模一样!
纳兰信当场就傻在了原地。
那名女子呛了水陷入了昏迷,就被纳兰信给带回了府上。
云瓷心中着急:“本宫亲自去一趟。”
换了套便衣,身边带着暗卫即刻去了趟纳兰府,一路畅通无阻地去了唐氏的院子。
一进门就闻到了药味,主治伤寒。
纳兰信听说女儿回来了,十分诧异,从房门内出来果然看见了云瓷,笑着上前:“云瓷,你怎么回来了?”
云瓷佯装什么都不知情,冲着纳兰信问:“只是在宫中待得憋闷,所以出来走走,恰好路过府上就进来看看父亲,父亲的脸色怎么这般难看,是不是病了?”
纳兰信救了人,只是匆匆换了干净的衣裳,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没有处理,加上连日休息不好。
所以,气色就有些憔悴。
“我没事。”纳兰信摇摇头,又关心地问了几句云瓷近日身体如何,云瓷笑着一一回应好。
纳兰信长叹口气,来到云瓷身边压低声音:“今日为父碰见一个很邪门的事儿,在护城河旁救了个女子,竟长得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有这事儿?”云瓷惊讶。
“为父将人带回府上安置,可有不知该如何处理,但此事必有蹊跷,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纳兰信愁眉苦脸的说,要是换成旁人,他肯定能下手,可对着唐氏那张脸,实在是没法子心肠硬下来。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个陷阱,专门针对他的。
云瓷更惊讶纳兰信的这番话,心里涌出一抹暖流,她也知道父亲对母亲专情。
碰上这么个女子,纳兰信能把持的住才怪。
但庆幸的是,她从纳兰信的眼中并没有看见痴迷和惊喜,只有哀愁和无奈,更多的还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