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有些惭愧,审问了大半夜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审出来,传扬出去,简直太丢人了。
云瓷递给了江凛一只锦盒,里面装着昨儿晚上刚刚配制好的药丸:“逼着他们服下去,务必要问出线索!”
“是!”
江凛顾不得满身疲惫,转身就走。
一旁的疾风忍不住好奇地追问:“主子是怎么知道昨儿晚上一定会有人偷袭?”
云瓷仰着头看了眼雨后天晴的湛蓝,就连空气都变得好闻了:“不止是昨晚,日后每天晚上都会有人来,更甚至白天也不例外。”
疾风闻言更加不敢松懈了。
“算算日子,靖王也该上门了。”云瓷敢有恃无恐的来恒隆山,就是算准了靖王惜命,跑得再远也得乖乖回来!
因为靖王中了和靖王妃一样的毒,全藏在纺青的那一份假圣旨上,只不过她靖王一直都在悄悄地被动服用解药罢了。
如今解药停了,靖王也该发作了。
这世上的确有不少高人,但她也有压箱底的本事,除了她之外,绝对没有人能培养出真菌解毒药。
果然不出所料,接下来的每天都是不消停的,大大小小无数个访客来访。
但没有一个能靠近云瓷的院子。
直到第三天
驿站门外停靠着辆马车,恭恭敬敬地派人送来了请帖,请帖被再三检查之后,并没有交到云瓷手上,而是由疾风代为转念。
“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办。”
“是!”
......
大厅内,出现了一个和云瓷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坐着面对老妇人,老妇人穿着白衣,满头华发,目光狠狠地瞪着云瓷。
还未开口,老妇人的动作犹如魅影似的掐住了云瓷的脖子,瞬间就将人带到了身边。
“你这是做什么?”疾风怒喝。
老妇人冷笑:“都给我退下,否则,我就掐断她的脖子!”
疾风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看着老妇人。
见他不为所动,老妇人枯瘦的指尖紧紧地掐住了云瓷的脖子,微微用力,云瓷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呼吸紧促。
“还不快让开!”
疾风只好退下,语气平静:“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外心思,这里全都是人,你是逃不掉的。”
未等话落,门外走进来个穿着黑色大氅,从头到脚都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人来,他忽然摘下了帽子,露出了脸。
赫然就是靖王!
靖王的视线落在云瓷身上,他眼底全都是憎恨:“纳兰云瓷,好久不见了,你竟敢主动送上门了。”
说着靖王的视线落在了云瓷的肚子上,他抽出剑抵在肚子前:“交出解药吧,否则本王会亲自将小孽种挑出来!”
“王爷,别跟她废话,这贱人作恶多端,就该给些教训!”老妇人神色激动。
她的两个女儿都被害死了,她恨不得马上就把云瓷给杀了泄愤。
可靖王却道:“让她死简直太容易了,本王要给爱妃报仇!”
说着靖王的手往前一挑,竟将衣服带子给解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
而靖王的脸上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啧啧两声:“傅玺何德何能娶了你,为了他这么拼命,要不是本王聪慧及时跑了,又将你引诱来了恒隆山,本王还真的拿你没办法。”
也许是靖王太过于兴奋了,越说越多,目光贪婪的看向老妇人怀中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