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元庆这才用自己人情,办这件事,为得就是把这个不稳定因素变成大力支持自己的有利因素。
只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有些出乎张元庆的预料。万友骏是白彭镇组织委员,金振是负责交通及林长制的副县长。
这两人传播这种谣言,对他们并没有很多的好处。
所以张元庆微微沉吟,没有说话。
孙希文为了作证自己的话,他索性坦诚了自己查到的结果:“他们这么做,很有可能与白家有关。这事是我通过自己关系查的。张镇长,我在县里也有一些人脉。”
一提到白家,张元庆这才反应过来。这么说的话,那就能够圆上了。毕竟有些关系,拐弯抹角的不好查到。
万友骏和金振或许就是和白家有什么关系,这一次掀起风波,主要还是白家贼心不死。
张元庆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我其实就是想要为镇子做点实事,这个白家也是白彭镇的一分子,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呢。他们这个心,跟铁一样硬。”
孙希文应和了一句:“的确是铁石心肠,不过老话说得好,民心似铁,官法如炉。他们就是再铁石心肠,犯了错就该罚!”
“算了,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追究,来,喝酒。”张元庆端起杯子喝酒,不提这件事。
孙希文已经明白了,张元庆没有说不追究,而是说他不好追究。暗示已经给够了,意思就是让自己来动手。
想到了自己儿子的远大前程,孙希文双眼微微发红,心中一片冷意:“张镇长放心,天道有循环,他们过不好这个年。”
既然当狗,那就要当最凶的那条狗。孙希文一旦决心投靠,就不会给自己留后路。
再者说,这些人本来就是想要拿着孙希文当枪使,孙希文只是也想做这些事情,所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顺水推舟。现在要动他们,自然也是毫无顾忌。反正都是死有余辜之人,自己只是送他们早点走而已。让你们去西天取经你们不去,那就干脆送你们上西天。
张元庆跟他继续喝酒,没想到孙希文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量大增。喝到后面,对着张元庆各种表忠心。
张元庆见状也知道,孙希文喝得差不多了。
“青允,送孙书记回家。”张元庆被他一通敬,也喝得有些晕乎乎的,他强打起精神,将这场酒局散了。
孙希文拉着张元庆的手:“张镇长你就看好了,你对我的情、我的恩,我都记下了。你就看我表现,我孙希文今后为您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张元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孙哥,咱哥俩今后,会越来越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孙希文点头哈腰的离开,跟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完全是两样。
关青允看在眼里心里佩服的紧,自己这个领导才是真正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随手丢一块骨头,就连何胜叹都打不服的硬骨头,几句话自己把自己就给折了。
甚至怕自己折得不够,现在还想把人家的骨头折了,送给张元庆做礼物。
关青允扶着孙希文,却对张元庆说道:“领导,你在我家歇着吧,我先把孙书记送回去。”
张元庆只觉得还能保持清醒,这才点了点头。他倒不害怕关青允害自己,两人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
更何况大河有水小河满,自己带着他,他才能有前途。若是他为了眼前利益,对自己动手,只能说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