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不由双眸一暗,射出冷光。
见白薇薇越来越难捱,无辜而委屈的不住呜咽申呤,可怜得像只流浪小猫一样。
他不禁叹一口气,张开手臂揽她进怀里。
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问:“怎么了,薇薇?”
她似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不依的扭来扭曲,娇哼软啼:“好热!”
两条腿搭在他身上,不住刮蹭。
厉承旭顺势摊开手掌,一把捞住她莹白大腿,缓缓向上。
他声音变得沙哑,蛊惑般低低问她:“是不是还想要?”
白薇薇转开头,倔强的不予回应,死咬嘴唇承受体内翻江倒海般的煎熬。
她两手握成小小的拳,一只抵在他胸前,似气他逗弄自己,对他一下下捶打过去;
一只咬在自己牙齿间,仿佛想要堵住那些羞人的难耐声音。
厉承旭拉开她咬在自己嘴里的那只手。
细白手背上,碎碎齿印深深陷在皮肤里,静静昭示此刻的她究竟有多煎熬。
他低叹一声,不再逗她,探下头吮住她双唇,吸去她饥渴又无处释放的呜咽申呤。
他翻身覆在她身上,再次用自己去溶退消解她身体里的燥热不安。
一整晚,为了消解白薇薇身体里的那些药力,厉承旭几乎被她榨干,直到凌晨时分才能够安心的沉沉入睡。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
曾经在豪车上那一夜,他就是这样折腾她,让她做他的解药。
如今他们角色对换,他成了她的解药。
白薇薇身体不再燥热,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之前一直处在半睡半醒间,此刻因为累极,她反而再也睡不着。
回顾一夜的恣情放纵,看着身边一脸疲倦的俊美脸庞,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有些心慌意乱。
挨到天亮,再也躺不下去,她起身草草淋浴,穿好衣服匆匆离开。
走前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张凌乱大床上的男人最后一眼。
不是没有回头的想法。
只是她怕,这样回过头去,一眼以后,她理不清的思绪会比那张大床更加凌乱。
她感到有些害怕。
怕自己无意之间,会对那男人倾动心念。
她跟他明明就有巨大的差距。
他身后有整片的茂盛森林,怎可能会恋上一株不起眼独木?
她曾告诫自己,在感情中绝不要做先动心的那一个。
她不要喜欢对方比他喜欢自己多,在他爱上自己以前,她绝对要守好自己的心不随意流落。
在她看来,爱情无疑是场战争,虽然没有流血,却充斥无数牺牲。
两个人里,谁先动心,谁就落败在下风;
谁爱得更深,谁注定有输无赢。
她告诫自己,不想在毫无防备时,被人丢下泣泪舐痛,那么就看牢自己的心,绝不可以在他动之前而先动。
*
离开酒店,白薇薇没有叫车,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向前走。
一边走一边想,一边叹一边紧固心防。
走到自己住的小区时,太阳已经大大高悬在头顶。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白薇薇抬眼望了望,意外看到小区门口似乎正伫立着一道颀长身影。
见她走近,那人迫不及待向她迎过来,张开手臂,不由分说握住她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