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东引后,孟海美滋滋地过去看戏。
悬壶一馆里,有个大师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之前贺家家主贺不成的症状,和这位宋老板很像!”
“当时我们用尽毕生所学也束手无策,最后是沈倾出手搞定的!”
“对对,我也想起来了,这不是病,这是蛊!”
终于找到病因了,一群大师都很高兴。
有道声音却泼了他们一盆冷水,“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们会解蛊吗?”
“......”
刚龇出来的大牙一下就收回去了。
几个大师面面相觑,也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
“走,走!我们也过去看看,说不定能偷偷学个一招半式!”
......
神医堂里,八位老中医唉声叹气,看着冷冷清清无人问津的医馆,心里更难受了。
增大了面积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病人来看诊?
正叹着气,就听见门外的动静,一帮人乌泱泱朝着他们神医堂来了!
八位老中医眼睛一亮!
来活了!来活了!
可是下一秒,他们又觉得不对。
担架上的人是从悬壶一馆送到他们这里来的!
这也就是说,这个病人他们悬壶一馆治不了,才来了他们神医堂!
哎哟喂!
悬壶一馆那么多大师都搞不定的病症,他们八个老头子就更不行啊!
可是人已经送来了,谁也不能往外轰。
就这样,宋柏被抬进了神医堂,并且被安放在医馆最中间的一张诊治床上。
乌泱泱的一群人围着,有看热闹的,也有看笑话的。
神医堂的八位老中医轮流上前给宋柏诊脉,一个个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表情凝重。
宋溪急得不行,忍着脾气直到他们一个个都诊完了脉,才厉声质问,“快说啊,我爸到底怎么样了?”
“这......”
八位老中医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酸楚和为难。
他们诊脉的结果,和悬壶一馆得出的结论一样,从脉象上看,没有任何问题!
除了......
面对宋溪急切的追问,他们只能选择实话实说。
“宋小姐,从脉象上来看,你父亲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有点,有点那个......”
“有点什么?快说啊!”
“有点肾亏。”
“......”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阵噗噗嗤嗤的笑声,紧接着,跟过来看戏的悬壶一馆的大师们也都笑喷。
“哈哈哈哈。”
笑得最大声的是孟海,都快直不起腰,两只手扒拉着身边的一个大师,笑得眼泪狂飙,“好,好,真是好一个神医堂,好一群神医啊!”
宋溪捏紧了拳头,整个人瞬间暴走,命令自己的保镖,“给我砸了这家破医馆!”
保镖正要上前,结果几根银针飞来,直扑他们的面部!
那银针在光线的照耀下折射出一道道银光,几个保镖吓了一跳,立刻往边上躲!
银针咻咻咻几声,扎在了门框上!
整整齐齐,一字排开!
就连扎进去的深浅力度,竟然都一模一样!
外人可能看不懂,可悬壶一馆以及神医堂的八位老中医都吃了一惊!
这样神乎其技的针法,就连一代国医大师孟老都做不到啊!
众人立刻扭头朝着银针飞来的方向看去,就见沈倾从药材库里走了出来,步伐不紧不慢,姿态从容而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