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迟做了亲子鉴定,那小婴儿确实是他的女儿没错。后来为了女儿,他也一直在找兮兮妈妈的线索,可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点消息都没有。”
司御寒和陆归迟的关系很好,也曾帮他找过人,可一样毫无线索。
“这样啊。”
沈倾有些唏嘘,怪不得兮兮见人就喊妈妈,小孩子心思敏感,尤其到了会认人的阶段,那肯定想妈妈。
司御寒突然凑了过来,“喜欢小孩子?”
“......”
沈倾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蹭一下从沙发上起身!
可因为起得太快,再加上昨天被折腾得够呛,沈倾的腿抽了一下筋,瞬间跌了回去。
跌进了靠过来的司御寒的怀里。
他低笑,“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
沈倾:“......”
沈倾跑了。
见她要出去,许冠立刻去开车。
这间隙,沈倾听见了花坛背后有人说话的声音。
是两个手下。
其中一个说,“司爷昨晚发了那么大的脾气,把陆家最大的矿脉和一座油田都给截了!”
“可不就是,陆家那些人里,只有陆归迟拎得清,知道求司爷没用,拐了个弯求到沈倾小姐面前了。要不然的话,只怕他们陆家新投入的黄金那一股也保不住了!”
“是啊。只不过这样一来,司爷人在凉州城的消息估计要被不少人知道了。”
“那没办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后庄园里外的巡查和防守再加强两倍的人手,以防万一!”
那交谈的声音渐渐远去。
车也来了。
沈倾坐进车里,心中有种微妙的波澜。
她当然知道陆家的道歉是因为司御寒,要不然的话,哪儿能让陆家这样大出血?
可猜想和听到是两回事,尤其因为她的缘故,让司御寒的行踪被泄露出去。
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对他不利。
沈倾暗自想着,应该是不会的,司御寒身边有那么多的手下,他自己的身手同样深不可测!
再加上那样强大的背景,谁敢作死?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
沈倾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奔向药店。
她可不想搞出人命。
就着水将药咽下去之后,沈倾松了口气,接着就去了长街,准备去看一看自己的那两家医馆。
巧的是,沈倾下车的时候,孟海也来了悬壶一馆。
一看见她,这个老斗鸡立刻变身成战斗状态,咄咄逼人!
“怎么,你还不死心,竟然还敢来?死丫头,真是看见你就晦气!”
孟海照旧骂街,好像这条路都是他的一样。
沈倾没理他,径直踏进了对面的医馆。
这家医馆的名字叫‘神医堂’,隔壁是‘圣手堂’,往里走去,门可罗雀,那叫一个凄惨冷清。
没办法,对面的悬壶一馆名气震天响,但凡有选择的人,都只会选择去对面,而不是来这里。
但是现在,这一个‘神医堂’一个‘圣手堂’都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