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韦咏志非常挫败。
于是去年一整年,他没事就往猎场跑,猎到的动物少说也有三位数。
“韦总,傅总来了,好像还带了女伴。”
韦咏志回头,看到一身猎装的傅轻宴往这边走来。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孩儿,穿着和他一样的情侣猎装,黑衣紧身衣将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令人眼前一亮。
韦咏志的大脑出现短暂宕机。
传闻傅轻宴和司家大小姐只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理论上不会带她出席这样的场合。
难道那个女孩儿......
“韦总久等了。”傅轻宴走到他面前,“我今天带了未婚妻一起过来。”
韦咏志愣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连忙挽尊:“我老远就看出来了,司小姐,咱们在游轮上见过的,还记得吗?”
南星点点头,“那天您穿了一套深灰色西装,胸前别着一个深蓝色鸢羽胸针,身边跟着的也是今天这位秘书。”
韦咏志有些惊讶。
他只是像大多爹味男一样想随便考考她。
没想到,南星竟然回答得天衣无缝。
韦咏志讪笑,“司小姐真是好记性,这样,等打猎结束后,我请你们吃饭!”
南星笑了笑,没有拒绝。
工作人员很快牵了三匹马过来。
见南星的目光在三匹马上来回打量,傅轻宴心领神会道:“不会可以跟我骑一匹。”
南星没吱声,从容不迫地走向其中一匹马,动作麻利地跨了上去,拽紧缰绳。
傅轻宴:“......”
脸有点疼是怎么回事。
南星并没有特别学过马术,而是通过“观相”看出这匹马性格温驯,最好驾驭。
她摸了摸马背,道:“小可爱,一会儿带着我溜达溜达就行了,不用跑太快,听到没?”
马儿欢快地甩了甩尾巴。
韦咏志拿着猎枪翻身上马,“傅三少,自从你生病以来我就没有对手了,如今你大病初愈,可不能放水啊!”
“放心,不会放水的。”
傅轻宴这句话让韦咏志好似打了鸡血,双腿一夹马腹,直接冲了出去。
待韦咏志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傅轻宴骑着马来到南星身边,冷不丁问:“你记忆力很好?”
“什么?”
“韦咏志长着一张大众脸,你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南星这才反应过来,傅轻宴是在说她刚才形容韦咏的事。
“他猎杀了太多生灵,那些动物的怨气在他身上徘徊,想不注意都难。”
其实在订婚宴上她就注意到韦咏志身上很重的杀气。
只不过,是猎杀动物留下的。
一般有这种杀气的人,不是屠夫就是虐待动物的变态。
她当时忙着找伤害傅轻宴的凶手,也就没深究这事。
“原来如此。”傅轻宴眉梢微挑,莫名有种放心的感觉。
只是,还没等他弄明白这感觉是哪来的,远处便传来一阵嬉闹声。
“祁少爷,你今天要是输了,就给我们讲讲你和谢薇的故事呗?”
“我跟她有什么故事?都是误会罢了。”
“真的没有吗?宝儿,你哥没说谎吧?”
南星循声看过去。
只见几个男男女女牵着马往这边走来,其中有两个熟面孔,正是祁家兄妹,祁玉堂和祁宝儿。
两人也很快注意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