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竟发现祁宝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心脏一紧,快步折返扶起祁宝儿。
“快,叫救护车!”
......
医院里。
祁宝儿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
医生将祁玉堂叫到办公室,忧心忡忡道:“祁小姐做过心脏手术,不宜动怒,还好今天送来的及时,否则......”
医生没敢往后说。
祁宝儿天生身体不好,上学的时候连八百米都跑不下来。
虽然祁家有专门的营养师帮她调理,但体质还是比正常人差很多。
祁玉堂心有余悸。
回到病房,他看着不省人事的祁宝儿,忽然后悔跟她说了重话。
说到底,这是他的亲妹妹。
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都不知道怎么跟父母交代。
“祁少爷,你真不打算帮宝儿姐了吗?”助理无助地看向祁玉堂。
祁宝儿和南星目前的关系剑拔弩张。
如果祁玉堂不出面当说客,南星肯定不会帮忙。
祁玉堂皱了皱眉,有些犹豫。
助理接着道:“那些画都是宝儿姐的心血,有几幅还是她手受伤时画的,如果剩下的画再被毁,宝儿姐绝对会疯的。”
闻言,祁玉堂有些心软。
他道:“知道了,我一会儿问问南星。”
......
祁玉堂来到医院楼下,犹豫再三还是给南星发了条信息。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如果南星不愿意帮忙,他就再不提这事。
短信发出去没一会儿,南星的电话便打过来。
祁玉堂连忙接通:“喂,南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道:“我可以帮忙,但作为条件,你需要答应我两件事。”
“你说。”
“一,我们永远只做朋友。二,保证祁小姐不再做出有损傅轻宴的事。”
祁玉堂一愣。
胸口微微发闷。
这两个条件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扎心!
他深呼吸,不死心道:“第二条很合理,但是第一条......”
“祁少爷,我认为我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南星打断他,“如果不能同时答应这两个条件,那就算了。”
“......”
祁玉堂欲哭无泪。
但想到南星说他的正缘另有其人,又觉得自己死缠烂打的行为确实不太体面。
也许对南星来说,他连备胎都算不上。
一个连备胎都算不上的男人整天在眼前乱晃,跟性骚扰也没什么区别。
思及此,祁玉堂道:“好吧,我答应你。”
他这个人,拿得起放得下。
既然南星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打算再热脸贴冷屁股。
......
一小时后,两人在展馆碰面。
刚一进门,南星便开口道:“是画灵干的。”
初次来这里时,她只感觉有淡淡阴气从储藏室飘出来。
但现在,整个展厅阴气蔓延。
“可宝儿说她只召唤了一只画灵......”
“祁小姐确实只召唤了一只画灵,但画灵并不是通过结血契而诞生,它们本就存在于画中,一只画灵出现,会使其他画也相继‘感染’。”
祁玉堂大概听明白了。
但还是有一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