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说,某人自己先憋不住了,他将她按在身下,捉住她的唇亲了许久。
这次他用了力,亲的她嘴唇阵阵发麻。
但是吻并没有停,还在慢慢往下。
云窈去推他的肩膀:“我好累,想睡了。”
慕霆渊大掌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搓她:“睡吧。”
云窈被他搓的浑身发软,双眼迷蒙,却只能抓紧他的肩头:“那你不许闹了。”
“可是我想了怎么办,阿窈,嗯?”慕霆渊低沉的声音,暗哑中带着一股引诱的味道。
房间光线昏暗,只有外厅的桌案上点着一盏豆大的灯火。
云窈被他闹得实在受不了,想阻止他继续。
慕霆渊轻笑,抓住她的手。
那感觉麻麻痒痒的,云窈笑着缩手。
可送上门的,哪还能让她跑了。
慕霆渊攥住她的胳膊,轻咬了一口她的手腕,然后又爱怜的亲吻。
云窈觉得难耐极了,不禁轻轻扭了扭腰。
就是这一下,慕霆渊有些控制不住。
黑暗中,云窈沉喘着,力竭过后,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慕霆渊呼吸粗重,额头贴在她汗湿的脸颊上,嘲笑她:“阿窈,你不行啊,这就开始求饶。”
云窈本来都要昏昏欲睡了,又被他气醒。
这个没脸没皮的混蛋!
云窈哼哧一口咬在他伸过来的脸上。
又闹了一会,她实在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慕霆渊起身下床,随意披上外衫走到外厅,用瓷盆舀了些热水回来替她擦洗。
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帮她打理干净后,复又回到床上,这时他还未彻底平复下来,身上还热着。
刚进被子,许是感觉到熟悉的温暖,云窈无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腰,脑袋扎进他胸膛。
慕霆渊心口软软的,在她毛茸茸的头顶上小心的亲了一口,随后抱着她一同沉进梦乡。
——
听雨轩正房内。
听完赵夫人的哭诉,林庶妃挑着眼梢冷冷斥道:“没用的废物!”
赵夫人被骂的不敢吱声,拿着帕子抹眼泪,她在心疼自己摔坏的那些首饰。
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她了吧。
赵夫人又悔又气,在心里把那个还没见过面的掌事女官又骂了几遍。
“妾身无用,还请娘娘想想办法吧,总不能让她一直霸占着王爷。”
王爷本来对后院的她们就不怎么上心,这下那个贱.人一来,王爷就更是当做没她们这些人一样了!
林庶妃哪能不急?可人一直在沧澜院,她就是想动也无从下手。
她垂目沉思,过了一会又抬起:“你刚刚说,她现在管着后宅的事?”
赵夫人撇撇嘴,酸溜溜的道:“是,安总管将咱们后宅的大小事务都交给她了,听说还是王爷吩咐的,这还没进后院呢,就已经执掌中馈了,比王妃娘娘还威风呢。”
这管家的权利说大不大,说小绝对不小,至少只要是生活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得仰仗这管家之人的鼻息生存。
毕竟吃喝穿用,可都捏在对方手里呢。
自古家家户户,妻妾对立的关系中,哪方能占据上风,很大一部分都是看谁执掌中馈。
可想而知,她们有多嫉恨。
都想趁这人还没彻底在慕王府立起来,想办法将她断送在此。
林庶妃计上心头,吩咐莲心去传话:“就说听雨轩人手不够,让她送两个人过来暂时给本妃用用。”
莲心应声,匆匆就往外走。
云窈听说后,心知这其中可能有诈,佯装什么都不知道,挑了两个小太监让他们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来到腊月三十这天,一大早,慕王府各处都热闹起来。
底下人忙的团团转,各院里的主子也是着急慌忙。
今日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寅时初,金銮殿上会开一次大朝会,圣上和文武百官总结这一年所发生的事,该斥责的斥责,该夸奖的夸奖。
朝会结束后,众人归家,然后在下午申时,携家眷进宫赴宴。
不过这是对于普通朝臣,其余的王公宗室,比如说慕霆渊,一大早就得带着正妻和侧室先行进宫。
他前去上朝,妻妾就去后宫拜见皇后和太后。
这是规矩。
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谁知在将要进宫的时候,竟出了岔子。
慕霆渊和江晚容都准备好了,只等林庶妃到场就能启程,这时候听雨轩却来人通禀,说自家主子病倒了,人正昏迷不醒。
李夫人和赵夫人因为身份低下,没有资格进宫,一大早起身,也是为了送王爷和王妃。
此刻听说这事,一行人匆匆往听雨轩赶。
“怎么回事?”
一进门,整个屋子气氛低迷,陈妈妈和莲心都在抹眼泪。
江晚容端着王妃的架子,率先问道。
“见过王爷,王妃。”陈妈妈领着一屋子人磕头拜见。
赵夫人和李夫人作为林庶妃的媵妾,自然十分殷勤,一前一后的走向床边。
“哎呀,庶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可叫医士了?”
陈妈妈磕了个头:“回王妃、两位夫人的话,我们娘娘从昨晚开始就有些不适,本以为是受了凉,老婆子和莲心赶忙伺候娘娘去床上躺着,没曾想,一晚过去,娘娘竟还发起了热,老婆子已经命人去请医士了,应该很快就到。”
江晚容走到床边,掀开床帐朝里看,见人确实红着脸,眉间轻蹙,一副昏睡不醒的样子。
她又伸手摸了摸林庶妃的额头,热度烫的惊人。
“怎么病的这么厉害?”江晚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