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杰是商霆聿的特助，这事她是知情的。
“接。”商霆聿轻轻点头。
电话接通后，姜听将手机放在了他枕边。
“开免提吧，我听不清。”商霆聿咬牙开口。
姜听将免提打开，“需要回避吗？”
“不用。”
见他这么说，姜听也没再坚持。
现在正是早上查房的时候，走廊里不时有医生路过，身后还跟着一群实习生，她也不太想出去。
孙杰征得商霆聿同意后才开口，“商总，事情查出来了，方小姐的地址和电话是二少告诉叶盛的，这段时间二少也一直和叶盛有联系。”
听到这里，姜听微微抬眸，这件事情也超出了她的预料。
商智皓没有针对方妃儿的理由，多半是为了给她出气。
想到他在知道商霆聿和方妃儿在一起厚表现出来的态度，姜听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电话挂断后，屋内恢复寂静。
病房的门被推开，商智皓扶着商奶奶进来。
“奶奶不放心，所以我们大早上就来了。”商智皓打着哈欠。
商霆聿目光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奶奶，姜姜还没有吃早饭，要不你陪着她去楼下食堂看看？”
“行，正好我也没吃饱。”商奶奶立刻点头。
姜听看了看垃圾桶里的豆浆杯，咬牙点了点头，扶着商奶奶出去了。
商智皓直觉商霆聿可能有事找他，站得近了一些，“哥，好点了吗？”
商霆聿睨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的事？”
因为生病的缘故，话说得有气无力，没有往常的气势。
“什么......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商智皓不解。
商霆聿冷静开口，“联系叶盛，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他这么说，商智皓就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我和他从来没联系过，都是我主动去找他，你怎么知道的？你派人跟踪了叶盛？”
商智皓联系叶盛的那两次都是制造的偶遇，也从未表明过身份，天衣无缝的计划，若不是商霆聿刻意找人去查，不会知道。
时间往前追溯，他是在方妃儿被人打晕带到酒店后才想着去查这件事情的。
前天的情况太过紧急，他没来得及深究，但现在仔细一想方妃儿的话里很多漏洞。要真是被人打晕带到了酒店，怎么可能抓不到那人，最终只抓了一个醉鬼。
现在回想起来，方妃儿当时的话语也具有引导性，似乎在特意引导他去查这件事。
恐怕方妃儿早就从叶盛嘴里撬出商智皓了，只是碍于他是商家人不好说。
见他不回答，商智皓心中怒气更甚，“是不是方妃儿和你告状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有什么好的？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她是给你下蛊了吗？错把鱼目当珍珠，放着姜姐那么好的人不要，偏偏盯上了那么个货色，她过去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就你还......”
“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