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必做什么，光是柜姐的区别对待就能让方妃儿难受好一阵子了。
再者，以商霆聿的性格，不可能没有给方妃儿副卡，只是方妃儿为了给自己立一个不爱钱财的人设，肯定会慎用。
眼见着两人离开，方妃儿立马拉着方悦出门，从另一边出了商场。
“你怕她做什么啊？她就是一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糟粕之妻，你才是正室。”
方妃儿觉得自己今天丢尽了脸，咬牙切齿，“那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姜听在国内医疗界的地位有多高她是知道的，当初国内好几家顶尖医院和研究所都在挖姜听，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来市医院。
他们医院还有别的医院很多人都会向姜听请教各种问题，医院的一些大手术也都是姜听主刀。
这种人在自己的领域里发光发热，可以说是行业翘楚的存在，怎么可能是糟粕之妻？
方妃儿自知在这方面比不上她，所以才想着尽快抓紧商霆聿。
“我管她怎么用的。”方悦瘪嘴，后知后觉，“她刚才是不是骂我没读过书？没受过教育？我找她算账去。”
没走两步被方妃儿拉回来了，“姐，你别给我找麻烦了，没什么事就快回家去行吗？”
“有事，你现在傍上大款了，能不能给我在这边找个工作？我不想回家去。”
“我上哪儿去给你找工作？”方妃儿都快要疯了。
方悦摇头，“那是你的事了，我怎么知道。”
为了避免再次和方妃儿遇见，姜听拉着苏茉去了楼上的奢侈品店。
苏茉瘪嘴，“听方悦那话的意思，方妃儿在跟商霆聿之前，还和别的男人有一腿？”
“谁知道呢？没影儿的事情，别乱说。”姜听叮嘱道。
“知道了，我不就在你面前吐槽几句？”
“这个方妃儿就知道攀高枝儿，真不知道商霆聿怎么看上她的。”
脑海里浮现出离婚当天的情景。
自己没被姜大成闹事毁掉的好心情，却被商霆聿的一句“我们离婚吧”轻易击碎。
她甚至来不及告诉商霆聿，自己已经怀孕了。
那天商霆聿在回方妃儿消息时，眼底尽是温柔，移向她的目光又恢复冷然。
神情恍惚了一瞬，姜听神色淡淡，“各人的喜好不同罢了。”
苏茉总觉得她的语气听起来颇为遗憾，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会现在还喜欢商霆聿吧？”
“怎么可能。”姜听毫不犹豫的否认，“他都和方妃儿在一起了，我还喜欢他做什么。”
要不是因为商奶奶，她和商霆聿在离婚后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以前呢？以前喜欢吗？”
思忖良久，姜听轻抿了两下嘴唇，声音渐低，“或许吧？”
姜听很快转移了话题，“简敛呢？他同意做手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