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都好。”靳宴口吻纵容,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说:“你乖乖的,什么都是你的。”
时宁盯着他看,用手戳了下他的下巴。
“什么叫我乖乖的啊,说得好像我是你养的金丝雀一样。”
靳宴挑眉,“金丝雀?”
“嗯!”
他把领口扣子又解开一颗,指着肩上掐痕,调侃道:“谁家金丝雀有这么大力道?”
时宁脸一红。
这都是上回她弄的,怎么还没消。
她凑近过去,拉开他领口,想看看另外几处。
靳宴按住了她的手,眼神戏谑:“想干什么?”
他往楼上看了一眼,说:“你外婆还在楼上等你呢。”
时宁哎呀一声,嗔怪地在他胸前打了一下。
男人收拢放在她腰间的手臂,顺势低头,唇瓣在她唇上擦过,轻轻的。
耳鬓厮磨间,他吻着她嘴角,呼吸加重,哑声道:“周末没事,中午去我那里。”
时宁软在他怀里,闻言,自然知道他说什么。
她纤细手指勾着他的头发,轻轻打着转儿,说:“你中午得休息啊……”
“嗯,我们一起休息。”
他话音落下,吻她更深。
车内温度节节攀升,时宁好几次都忍不住哼出声音来。
幸好,他记得外婆独自在家里。
沾湿的唇瓣分开,俩人又磨蹭了好一阵。
一刻钟后,靳宴才把人放开,许她上楼。
时宁回到楼上,看着黑色宾利车灯闪烁,慢慢驶离。
她看着手上的戒指,心里甜酸交加。
另一枚,靳宴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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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湖
漆黑的客厅里,苏栩坐在沙发里,静默的宛如一尊雕塑。
自从靳宴走后,她就一直没动过。
阿姨来劝过几次,被她冰冷的眼神看了下,吓得不敢再多嘴。
苏栩无数次回想,她建议靳宴上楼换衣服时,他看她的眼神。
那么冷静,那么清醒,一下子看到她心里,仿佛将她所有的算计和心机都看透了。
明明,他也曾无条件地信任过她,现在,竟然那么防备她!
如果不是孔辉死了,她也真的被“弓虽暴”过,她撒的谎无懈可击,他一定不会再为她驻足。
这种认知令她火大,理智的神经全线崩盘。
头疼,耳边又开始出现那些烦人的声音。
她慌乱地抬起头,死死捂住耳朵。
可是没有用,她只能快速跑上楼,手忙脚乱地从抽屉里拿出药,快速倒了两颗,连水都没喝,就生生吞了下去。
吃了药,疲惫感涌上来,大脑开始放松,她才有喘息的机会。
她抱紧自己,蜷进床头柜和沙发之间。
明明已经狼狈至极,她脑子里还在想着,让时宁死,让Eric死,让一切她讨厌的人死。
靳宴……
他是她的。
从前是,以后也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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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苏若敏终于回了金陵。
和上回不同,她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强迫时宁跟靳宴分手,每天什么都不做,就只是陪着老太太。
虽然是母女,时宁却不习惯跟苏若敏同一屋檐下。
外婆有了人陪,她就打算回江南城住。
那天下午,她收了东西下楼,正要给靳宴打电话,迎面又遇到了樊桃。
小姑娘除了嘴角有伤,竟然眼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