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夫人意识到自己失言,笑着推了梁云辞一把。
“紧张什么,他又不是你亲哥。”
梁云辞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皱了下眉。
靳夫人看了她一眼,又说:“他这回真得再升半级了吧?”
涉及到梁西臣,梁云辞态度谨慎,“我也不清楚。”
靳夫人撇嘴。
梁西臣掌权琼洲十数年,这回进京,往上走这一步,将来的高度,即便不是亿万人之上,也顶多就差那一点半点了。
这也是她看中梁子期的原因,梁西臣独身半生,没有亲生的儿女。
气氛冷下来,靳夫人岔开话题:“对了,说起长相,苏若敏那妖精当年不就是凭着像你,才跟郁则南搭上吗?她还在郁则南身边吗?”
说到丈夫和丈夫的小三,梁云辞冷哼了一声。
“好着呢,蜜里调油!”
靳夫人啧了一声,“你也是好脾气,竟然忍了他们这么多年。”
“要不是为了财产,为了赫野,我早收拾他们了!”
“我听说,苏若敏跟她亡夫是有孩子的?”靳夫人道。
梁云辞淡淡应着,“是个女儿,跟赫野差不多大,听说一生下来就送走了。”
靳夫人警觉起来:“确定是她老公的遗腹子吗?万一……”
梁云辞嗤笑一声。
“这么多年,郁则南守着跟我的约定,没许她生孩子。那孩子要是她跟郁则南的,她还舍得送走?”
靳夫人想想也是。
她还想再说两句,梁云辞面露疲惫,拉着被子躺下。
俩人只好躺着再多扯两句。
“怎么说啊,亲家的活儿咱还能成吗?”
梁云辞闭着眼笑:“你先把你儿子收拾清楚吧,他要是舍得送走那姑娘,我再考虑考虑。”
靳夫人心里有些犯嘀咕。
-
凤鸣山庄的清晨,叫醒时宁的,是身体的排外反应。
靳宴做这种事时,和平时判若俩人,简直称得上放荡。
迷蒙之际,她双手胡乱推在男人的胸膛上,要他轻点,慢点。
终于,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她唇瓣微张,眼神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逐渐的,两腿失去紧绷感,软在了男人身侧。
床头,手机响了。
时宁视线逐渐聚焦,看过去一眼。
靳宴在她鼻尖亲了一下,“是我的手机。”
时宁瓮声应了下。
男人从她身上下去,她瞥见他修劲有力的腿,想起从昨晚到现在的放浪形骸,脸上爆红,赶紧别过了脸去。
靳宴瞥到她的动作,眼中闪过淡淡的笑意。
他出去接了电话,再回来时,身上已经穿着睡袍,虽然浑身都透着事后的餍足,但已经收敛了许多。
时宁忍不住把被子往上拉了点。
她发丝凌乱,脸颊透着艳色,舌头舔着干涸的嘴唇,羞赧尴尬,露在外面的肌肤布满被索取的痕迹。
靳宴走到旁边,喝了口凉茶。
“去洗个澡,时间不早了。”
时宁点头,她正要起身,忽然想起来什么,略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
“你先吧。”
靳宴静静地看着她。
片刻后,他放下了茶杯。
时宁诧异,下一秒,男人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