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推了他一把:“不正经。”
“谁家男人对老婆正正经经?别说我了,你弟还不是一个德行。”
时愿:“……”
*
天太晚了。
时凛和林棉在外面吃过饭才回去。
洗澡的时候,浴室门被推开,时凛修长挺拔的的身材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
“一起洗。”
没等她反应,时凛反手关了门,将她圈在花洒下面。
指骨分明的大手动了动,不太老实。
洗到一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吻到一起。
温热的水流落下,他的短发滴着水,蹭着她的唇,眼底蕴藏着暗火。
“今晚怎么过?”
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
林棉的脸红扑扑的,伸手攀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贴上了他的喉结。
然后用力一吸。
“!”
时凛倒抽一口气,整个气息开始沉重。
他的嗓音在水流中格外低哑,勾人心弦。
“这些本事,都是从哪儿学的?”
林棉喘着气,眼睛里情丝波动:“自学的。”
她抬手,摸上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这里,是时哥的敏感点。”
时凛黑眸微微一眯,里面的晦暗一闪而过。
“喜欢找我的敏感点?”他的手落在某处,微微使力,“要不要试试你的敏感点,更有意思。”
“唔……”
没等林棉叫出声,他便在淅淅沥沥的水中吻住了她的唇。
水融相交的声音淹没在流水中。
……
工程正式启动。
这些天,林棉十二个小时都在工地上。
因为这一次的方案耗材巨大,项目部的材料堆积成了小山。
林棉和钟雪忙了一上午,连中午也躺在青石砖上,守着自己的工程材料。
正闭目假寐时,青石板被敲了敲,一道好听的嗓音传过来。
“饭都不吃,就开始睡午觉啊两位?”
林棉睁开眼,对上一双斯文好看的眼睛。
她眨了两下才看清楚来人。
“陆医生,你怎么来工地了?”
陆知白扬了扬手里的两份保温桶:“奉你家时先生之命,来给你送饭。”
“啊,多谢了。”
林棉很开心的接过来,好奇地去看里面的菜品。
陆知白拎着另一份午餐,悬在钟雪面前。
“别急,你也有。”
钟雪接过保温桶:“我这份也是她老公准备的?真是十佳好男人!”
陆知白瞥了她一眼:“你那份是我买的,钱都赚到时凛的账号里去了,要夸也得夸对人。”
钟雪警惕地看着他:“你给我买饭干什么?”
“医生的职业病而已,林棉需要养胃,你那个胃也好不到哪里去,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帮你养养胃也是应该的吧?”
钟雪一副看破一切的模样。
“你这话骗骗别人还行,骗得过我吗?”
“哦?那你说我骗你的目的是什么呢?”陆知白饶有兴趣地问。
钟雪张了张嘴,话说不出来。
她不想在这里待了,直接拉着林棉跑进休息室。
“棉棉,我突然想到今天太阳有点大,容易晒黑,我们还是进去吧……”
陆知白站在原地,看了看头顶阴沉沉的天。
无奈地笑了几声。
躲人都找的这么劣质的理由。
怪傻的。
休息室内,林棉好奇地问钟雪:“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对陆医生更排斥了?”
“都说了,他是海王。”
钟雪想到他微博首页的一堆美女们,撇了撇嘴。
“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像你家时先生那样专一啊,大多长得不错的,条件好点的,都是陆知白那种情场浪子。”
林棉忍俊不禁:“我看他对你还挺上心的。”
“我对他可不上心。”钟雪吃着饭,嚼得鼓鼓囊囊,“我对干活最上心。”
*
北城郊区。
某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