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回想了一下,略微摇摇头:“我没有印象,不过倒是认识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个叫安宁,一个叫姜一南,您可以尝试去验证验证。”
姜泰元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我都验证过了,秦礼园区的所有女孩我都找过,都不是。”
看样子,他们找了很久了。
林棉暗自叹了口气。
能流落在缅北的女孩,又经历了那么多年,恐怕是凶多吉少。
缅北那个地方,再恐怖不过了。
时凛沉思了片刻,拿起纸笔,写了一串电话号码递过去。
“或许可以找马宗尔打听,他在那边有一定的势力,也是秦礼的对家。”
“只是我不便出面,就靠姜老自己了。”
姜泰元接过纸条,连连感谢。
然后和姜邑一起匆匆走了。
等他们走后。
时凛直接关门闭客,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不想再接待任何一个客人。
然后回到内卧,拉上窗帘,顺势一把将林棉拽上了床。
“干、干什么?”
林棉猝不及防,后背重重的陷进柔软的大床里,下一秒就对上时凛放大版的帅脸。
“干柴烈火,一张大床,几个月没开荤,你说呢?”
林棉紧张起来:“可是这里是医院。”
“所以我把门锁了,窗帘拉上了,只要你声音小一点,就没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林棉觉得荒谬极了。
“你手臂上还有伤呢!”
“那你一会儿记得注意点,别在激动的时候挠我手臂。”
“……”
林棉还想说什么。
两手被时凛十指扣住,压在床上,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两道气息交缠在一起。
整个感官都陷入一团白茫茫的嗡鸣中。
他吻得太投入,太专注,似乎要把几个月来所有的克制都发泄出来。
从唇,到腮,到耳根,到耳垂……
气息不断,吻不停。
林棉被烫得缩住脖子。
却被他单手摁住后脑,固定住动作,极致的加深这个吻。
“吻技退步了。”
迷茫中,时凛轻咬她的唇瓣,低声的笑:“不过感官倒是更敏感了。”
林棉的脸红得不像话。
默默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这男人在床上的骚话越来越多了。
战火一发,漫长无比。
整个中午,病房的“免打扰”牌子都没有摘掉。
等林棉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气息弱弱的喘气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病号吃饱餍足,神采奕奕,她却被折腾得掉了半条命。
时凛心情不错,捞过手机叫了餐,放在房间外面。
等洗漱完毕后,才拎进来和她一起吃。
饭菜还算丰盛,有荤有素,还有营养汤,味道鲜嫩可口,十分不错。
“多吃点,补一补。”
时凛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林棉的碗里,顺势给自己夹了一块。
“我也补一补。”
林棉一听,抬起筷子从他的碗里把排骨夹了出来,放进自己的碗里。
“你还是别补了吧,你可以了。”
再补下去,她剩下的半条小命也没了。
“哦?”
时凛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我说的是,补一补手臂上的伤口,好痊愈得快一些……你意会成什么了?”
林棉:“……”
完了,想歪了。
她立刻将脸埋在饭碗里,默默地干饭。
“时先生刚才生龙活虎,区区手臂上的伤口算什么,都没有阻挡你半分的冲动,我看不补也行。”
她幽幽地回怼。
“看样子,你对我刚才的表现还挺满意,没让你失望是不是?”
时凛瞥向她,嗓音幽幽的:“那你就多吃几块肉,好好补一补身体,等过几天我出院了……恐怕要令你更满意。”
“……”
林棉彻底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