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适合她。
次日,秦礼亲自开车送林棉到机场,有专门的人接应林棉。
对方是几个男人,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很有礼貌。
互相介绍过后,就算熟悉起来了。
候机的时候,为首的男人给了林棉一个徽章和工牌,是蓝色的底色,印着复杂的图案。
男人告诉她,落地的时候戴上,会昭示自己的身份。
林棉点点头,很小心的收了起来。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她在国外的护身符。
*
深夜,酒吧。
灯光闪烁,纸醉金迷。
时凛刚做完一台手术,便拉着陆知白来到这里消遣,短短十几分钟,他独自叫了不少的酒,坐在卡座里自顾自的喝。
陆知白在一旁调侃他。
“你这哪是消遣,借酒消愁吧你这是。”
“今天那个小野猫登机,你也没点动作,等一会儿过了九点,她可就真的飞走了。”
时凛捏着酒杯,只顾着灌酒。
陆知白就在一旁叨叨不绝。
“要我说,你服个软又怎样,骗骗她,给她画个饼,告诉她将来会娶她,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到时候玩腻了再踹不就好了。”
陆知白没有什么道德感,说的滔滔不绝。
“女人嘛,最喜欢听甜言蜜语了。”
“她不一样。”
时凛捏着酒杯,眸底漆黑晦暗:“她最讨厌欺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她讨厌什么。”
陆知白不理解,无语的摊了摊手。
“现在好了,便宜秦礼那个捡漏王了,直接把人给拐到国外去,T国那地方多乱,法律又很开放,她回头又继续卖卵去,在那地方可没人管,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好心,还拉她上岸。”
“她不会的。”时凛说。
他的眼眸黑沉沉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不会再卖卵了。”
那次在T国商场的洗手间,遇到一个卖卵的女孩,林棉掏出了所有的现金,还把他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背出来,记在了心里。
她永远都不会卖卵了。
也永远不需要他了。
时凛突然发现,他的脑子里,心里,记忆里,甚至视线模糊的瞳孔里……全是都林棉的影子。
忘不掉,挥不去。
他发现自己着魔了,正儿八经的上头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娶了林棉也不错。
这时,有两个身材巨好,前凸后翘的女人走过来,坐在了他们的卡座旁边。
“两位帅哥,方便一起拼个桌吗?”
陆知白来者不拒,想着时凛也该换换口味,玩玩新鲜的东西,能忘掉那个犟种小野猫最好。
他扬起迷人的笑容:“当然,荣幸之至。”
两个女人便不客气的坐下来,一边一个,有意无意的蹭着男人们的大腿,暧昧之意再明显不过。
“帅哥,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让我陪陪你啊。”女人亲昵的蹭着时凛的胳膊:“你的手生的真好看,骨节分明的,摸起来一定很欲吧?”
时凛的眉心微微皱起,还没等女人的手伸过来,就用酒杯将她抵挡住。
“离我远点。”
陆知白看不下去了,说道:“你干嘛呢,美女投怀都不要,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脏。”
时凛简单的吐出一个字。
陆知白:“……”
美女:“……”
林棉靠在飞机的小窗口旁边,呆呆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夜色。
一路上,她脑子里都是上次和时凛一起坐飞机的模样。
那时候的她,心里怀揣着无限的美好与憧憬,甚至连出国都是激动的。
而如今,却再也没有了当时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