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面上是父亲的下属,可她依旧能感觉到父亲平时对他的敬畏和尊重。
这也是她为什么看中时凛的原因。
宋白薇深吸一口气,在他的警告下只好离开病房。
林棉看人终于走了,靠在床上稍稍舒了一口气。
一口气还没吐完,就听到男人凉飕飕的嗓音从她的头顶砸下来,带着幽幽的酸意。
“不过如此?”
“什么?”
林棉一时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被男人摁在床上,精致分明的一张脸骤然在她面前放大,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他盯着她,一字一字的问:“林棉,是我的吻技不够让你满意,还是我在床上的那些功夫让你觉得不过如此?”
林棉的脑子“嗡”的一声,如雷炸开。
他听见了!
他真的听见了!
她张了张嘴,试图解释:“我……唔!”
时凛扯住帘子,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林棉整个人一愣,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她慌乱地挣扎身体,却被他上半身死死压在床上,两只手腕被他抓着禁锢在枕头上。
“别动!”
他咬住了她的唇瓣,力道之大,暗藏怒意!
林棉顿时睁大眼睛。
他疯了!
这里可是病房!
她奋不顾身的抬腿想要踹他,膝盖被时凛死死压住,略带冷硬的嗓音低低警告她。
“再动,伤口会裂开。”
林棉喘着粗气瞪视他:“那你还亲我?”
“只要你不挣扎,就不会有事。”
时凛微微勾唇,再次低头封住她的唇。
没有给她留下半点喘息的余地,疾风骤雨一般使人难以招架。
唇齿相抵,肆意侵略,林棉挣扎不开,被迫被他摁在床上,仰起头承受这一个几乎令她窒息的深吻。
林棉全程都竖着耳朵,提心吊胆,分分秒秒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这场“苟且”之事被什么人发现。
直到她感觉快要缺氧,头晕目眩,眼前一片片发白,时凛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一吻结束,她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胸膛起起伏伏,一张脸通红得仿佛要滴血。
时凛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被子探进去,指尖停在腿部的某一处,凑近她的耳边,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恶劣的开口。
“这就不行了?看来林小姐的克制力,不过如此。”
林棉:“……”
他是天蝎座吗,居然这么记仇!
林棉红着脸把他的手甩出去,耳根已经烫红了一大片。
“时医生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有仇当场报。”
时凛勾唇笑了:“这算什么,小东西,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再好好算账。”
最后“算账”两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林棉擦了擦微肿的唇,偏头不再说话。
因为她刚才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硌得不行,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男人一向不走寻常路。
若是把他惹怒了,难保不会引火烧身。
时凛看到她这会儿乖乖巧巧,抿着唇不说话了,脸颊粉粉的,唇微微的肿起,病服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锁骨,胸膛起起伏伏,一副被欺负过的老实模样。
不犟了,也不顶嘴了。
她老实乖巧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时凛的心底有些发软,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这几天你老实一点。”他的嗓音有点低沉,带着刚接过吻后的沙哑。
林棉抬头:“我还不够老实吗?”
时凛冷笑:“别以为你表面装的像个兔子似的,就能骗得过我,狡猾的小野猫,脾气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