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楠冷嗤了一声，“那你觉得，我跟你离婚，要怎么样才算正常呢？是要痛哭流涕挽留你？还是每天都以泪洗面，狼狈不堪的让你们嘲讽笑话？是不是现在看到我过得那么好，心里不爽，所以才觉得这样不正常？”
“我觉得但凡一个正常人看到你产生这样的变化，都会觉得好奇，我没有其他意思，你别扯开话题。”顾衍紧拢着眉心，觉得温楠就是摆明了不想好好回答他的问题。
“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还好奇我干嘛？所以你这不是有病是什么？”温楠直接怼回去。
“你——”
顾衍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想到今天过来找温楠的问题还没问，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胸腔内那纷乱复杂的情绪给压下去。
“好，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我也就不问了。”
“那真是太好了，你赶紧走吧，别打扰我吃饭了。”温楠脸上写着的，全然是对顾衍的不待见。
“我再问你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走。”顾衍说着，开门见山的问道：“我记得之前你的那个助理赵巧巧不是不会设计吗？最近发布在网络上的一篇设计稿，看起来还挺不错的？不知道受到了大神的指点？”
温楠眨了眨眼睛，故意装傻道：“哦？你连我们家巧巧在网上发布设计稿的事情都知道？想不到你那么关注她啊？难不成你是对她有意思？”
见她把话题带歪到了这样的地步，顾衍脸色隐隐浮现出一丝愠怒。
“看上她？你觉得有可能吗？”
“怎么就不可能了？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很玄乎的东西啊。”温楠一边说着，一边仿佛是来了兴趣的模样。
“你要是真的看上她了，那你就直说嘛，不要害羞，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牵桥搭线的。”
她当然知道顾衍没有这种意思，但她就是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曲解他的意思，让他不好受。
谁让他好端端的，非要跑过来打扰她吃东西？这都是他该受的。
“我没有这种意思！”顾衍加重了语气强调。
看着他有些生气了，温楠心里很是高兴。
“既然你没有那种意思，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关注巧巧啊？我记得你的性格也不像是会随随便便就去关注别人的吧？”
“我之所以关注她，是因为她的设计风格跟慕衍的很相似。”顾衍说到这，幽深的眸光如同X射线一般，直直朝着温楠的方向射过去，仿佛可以透过外面看穿内里。
“你实话告诉我，慕衍是不是在你们公司？赵巧巧也是经过她的指导，才画出了那份设计稿？”
温楠之前还想着，顾衍怎么莫名其妙的又过来找她？原来是抱着试探她的目的来的。
不过就算顾衍想问，那又怎么样呢？
想要从她口中套出任何话？没门！
思及此，温楠用刀叉切了一块牛排慢悠悠吃着。
“你不是很厉害？很有能耐吗？那你就去查呀，还来问我做什么？反正我说出来的话，你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