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晚辈住下来,也是无法根除的,还是要从根上下手,找到那下咒的人。”
太后脸色难看起来,“那东西,是九黎的古术!都不知道失传了多久,上哪去找下咒的人呢!唉!”
沈玉道,“晚辈也不懂如何解咒,这个事情,不妨最后找大祭司问一问,他是从九黎来的,或许有法子。”
她想知道,太后生病,和萧衍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萧衍的目的又是什么。
太后闻言叹息,“之前,大祭司也来看过,说是中了邪,驱邪数次,每次驱邪之后,都能舒坦几日,但是过不了多久,便又发作了。”
说着,突然灵机一闪,道,“说不定,你与大祭司商量商量,能商讨出个办法来?”
“行,那晚辈找机会试试。”
“另外忏悔的事情,太后娘娘也可以试试,之前我祖父跟我讲解咒的时候,便提过这个,只是晚辈一直也没遇到被下咒的人,因此不确定这个法子有没有用。”
太后点头,“让哀家想想。”
沈玉看着她的表情,便知道她这一生没少害人。
就在太后想着这个,沈玉琢磨着皇后那边的进度的时候,严公公来了,进屋道,“非衣公子,皇上请您去一趟凤仪宫。”
“凤仪宫?”
沈玉心下了然,但是面上却露出惊诧之色,“凤仪宫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吗?皇上在那边?”
严公公细细打量她的表情,见她面露疑惑,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她到底和宣王妃有没有关系,于是道,“凤仪宫出了点事儿,皇上在那边处理,因着事情特殊,只能请非衣公子与太后娘娘过去一趟。”
说着,看向太后,“娘娘,您好些了没有?奴才给您抬了銮驾过来,您身体要是不舒服的话,躺在上面过去就行了。”
太后有些生气,“凤仪宫那边,又在搞什么名堂!就不兴哀家舒坦一日的!”
严公公赔笑,“太后娘娘请。”
宣王妃的事情,却不敢直接说。
沈玉心下了然,看着他们把太后抚上銮驾,自己则示意江隐拎着药箱子,一起往凤仪宫去。
路上,严公公旁敲侧击,问,“非衣公子第一次来宫里?”
沈玉心下冷笑,傲然道,“要不是为了凤凰印,这里也没什么好来的......话又说回来,皇上找我过去,凤凰印准备好了吗?”
“......”严公公突然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这个样子,看上去可完全不像是和宣王妃有关系的。
于是,问道,“凤凰印肯定要准备好的,只不过,北堂公子要凤凰印是?”
“凤凰印是雏凤的东西,如今雏凤的消息满天飞,我北堂家未雨绸缪,必要先她一步找到她的法器。”
说着,直接埋怨起来,“要不是南楚没把她扼杀在摇篮当中,本公子也犯不着操心这个事情!”
“......”严公公试探半晌,也没见她有什么异常,只得赔笑,“公子说的是,是......”
转眼到了凤仪宫。
隔着一道门,沈玉便闻到了里面的血腥味,果然进去便看到薛尚书的流血的尸体躺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