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尚书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片刻道,“北堂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北堂家和雏凤的事儿,我的确不是很了解。这样吧,这件事情我立即进宫去问问皇上,您看如何?”
“到时候,也能给公子一个准确的答复。”
沈玉看着他,没说话。
薛尚书一头冷汗,摸不准她的想法。
直到他快撑不住时,沈玉开了口,“不是,你这口气,怎么倒像是我在找你办事儿啊?”
“这......”
薛尚书一听这话,给整不会了,只得解释道,“公子,您莫要误会,是我求您!”
“是我求您办事儿啊!”
“只是,这事儿我提前准备得不好,还请公子给点时间,让我铺排一番啊!”
心下却一阵无力:这人医术是好,人真的很难搞啊!
沈玉哼了一声,“罢了,看你跟个狗腿子一样,便给你点时间吧。几天?”
“太久了,本公子可没什么耐心!”
“......”薛尚书飞快思索一翻,试探道,“两、两天如何?”
“行吧,最多三天。”
沈玉睨了他一眼,“过时不候。”
“是,是!”
薛尚书送了口气,慌忙给她倒酒。
沈玉抿了一口,“这酒倒是不错,八十年陈酿的味道,还是可以的。”
“哎哟,公子喜欢就好!”
薛尚书一喜,心道,终于让着祖宗满意了一次。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
薛尚书被她搞得都快撑不住了,慌忙让薛子笑顶上去,自己去找楚惊云商量那凤凰印的事儿,“子笑,你快拿上诊金,替我去顶一顶!这人实在是太难应付了,就没有一句话是能好好说的!”
“让我喘口气儿,顺便办个事儿。”
薛子笑慌忙拿着诊金去找沈玉。
薛尚书找到楚惊云,叫薛凝儿下去,“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些事情,要与太子殿下商量。”
薛凝儿被处境吞山盟海誓抱着安慰过,这会儿虽然觉得婚礼弄成那样十分晦气,但心里还是好受了很多,等着楚惊云再次娶她。
听薛尚书这么一说,便乖巧退下。
楚惊云松了口气,问,“怎么又过来了?北堂非衣那边,什么反应?”
薛尚书一听这话,喘得简直像是刚从虎口逃出来的,顿时嚷嚷起来,“哎哟,你可别提那人多难搞了,他和正常人脑袋不一样啊,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但肯定不说人话就是了!”
吐槽完了,这才说正事儿,道,“他可以进宫去太后治病,但条件是要凤凰印啊!”
“这凤凰印在国库当中许多年了,就是一块没用的石头。可毕竟是雏凤留下的东西,若让皇上让出来,恐怕有些难。”
“而且,一个弄不好,还要被怀疑别有用心啊!”
“毕竟,皇上怕雏凤怕得要死。”
薛尚书一阵头疼,“我们要想个法子,让皇上心甘情愿将那东西让出来,给北堂非衣当诊金。”
楚惊云闻言也有些诧异,“他要凤凰印?”
薛尚书闻言问道,“对了,你听说过北堂家和雏凤之间的恩怨吗?他刚刚说,他们和雏凤不两立,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