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旁人怎么想,便连沈玉都差点呛到,“你让我跟她拜堂?”
战云枭厚颜无耻道,“本王腿不舒服,近日更是疼得厉害,如何拜天地呢?不说是拜堂,便是洞房也要玉儿帮忙替一替,毕竟本王不举,也行不了那种事情。”
“......”
沈玉眼珠子狂跳,四周众人三观震裂,难以相信刚刚这一番胡搅蛮缠的话,是从不苟言笑的暝阳王口中,一本正经说出来的!
曹公公人已经麻木了。
谢思月回神一声惊叫,“王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呢!我也不要您跪下来与我拜堂啊,只需要走个过场。”
“再说,两个女子如何洞房啊!便是您不能人道,您也不能让沈玉来,我不是非要和王爷......做那个事情。”
战云枭闻言,看向她,道,“那你多委屈啊?本王不忍心你那么委屈。还是让玉儿陪你吧,左右本王与玉儿一体,她去了和本王去了没区别。”
没区别?
在场众人已经不知道说啥好了。
谢思月气的想死,最后咬牙道,“便是妾身愿意,怕是凤缨公主也不愿意。”
“......”
沈玉嘴角一抽,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呢,能不愿意吗?
于是,道,“既然王爷说我与他一体,我去就是他去,那本公主自然乐意效劳!”
谢思月:“......”
抬头一看战云枭,冷不丁竟见他得逞一笑,虽然不明显,但看起来竟有些娇纵,仿佛算计沈玉成功是多么让他骄傲的一件事儿一样。
谢思月气得浑身发抖,才感觉在战云枭和沈玉之间,竟是什么都插不进去,别说她这么大一个人了!
这大婚,可真是没滋味!
一气之下,干脆道,“曹公公,既然这样,不如便寻只公鸡,与我拜堂成亲,算了。”
“啪啪啪!”
沈玉鼓掌,“这主意好,正巧本公主最近舟车劳顿,加上要对付天子教,也是累的不行,那便劳烦我们的鸡新郎了!”
说着,看向战云枭,“但好歹,大婚是个喜事儿,咱们可以吃酒席啊!”
谢思月:“......”
曹公公:“......”
谁也没说话,四周死寂,唯有风徐徐而过,自己人和不是自己人的,都听蒙了。
战云枭娶侧妃,新娘子和公鸡拜堂成亲,他和沈玉吃酒席?
若传出去,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桩奇事儿!
最后,曹德成都看不下去了,对谢思月道,“要不,这亲......跟皇上说,咱不成了吧?我看暝阳王也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传出去,要被人笑死。
只是笑谢思月也就罢了,可偏生是皇上赐婚,战云枭和沈玉这么玩,还不如退婚呢,这不是往皇上脸上扇巴掌么?
可谢思月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哪里肯善罢甘休?便是只是顶着个侧妃的名头,也要恶心沈玉一下,于是咬牙道,“公鸡就公鸡,我嫁!”
沈玉闻言,看向白七,“那快去,把新郎官给装扮上。”
白七嘴角一抽,差点笑出来。
片刻之后,白七抱着一只花里胡哨,脑门上还顶着一朵大红花的老公鸡走了过来。
谢思月双拳紧握,若不是还想着要沈玉万劫不复这事儿,都恨不得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