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闻言,赶忙道:“上个月!就上个月的事情!”
“那你怎么不早说!”
沈缙气不打一处来,他这些年虽然也去柳姨娘的房里,但是做那事的次数却极少。上个月之所以那样,是因为那天晚上柳氏正好过生辰,她千缠万磨,他也不好拒绝。
可当初也是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做了也就做了,并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可谁知道,柳姨娘竟是不安分到了这种程度,纵容她那个外甥女儿闹到了暝阳王府的寿宴上!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柳氏给他戴了绿帽子。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孩子来......
沈缙起身出门,再次看向柳姨娘的表情,就变得一言难尽、充满怀疑了。
柳姨娘看见他也是一阵心虚,支支吾吾道:“这、这不怀着身子前三月容易出事儿么,妾身就想着先藏一藏,免得被人害没了......”
“柳氏!你什么意思!”
大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整个侯府就她和柳氏两个女人,谁要害她不是一目了然?
柳氏这个时候,居然还给她扣屎盆子!
柳氏低着头,支支吾吾道,“妾身也没说你......再说妾身小心点,总没错的吧。毕竟这么多年,妾身也想给侯爷生个儿子。”
“再说那温四海的事情,妾身和他根本没那一档子事儿。可是在暝阳王府,事情已经闹到那种程度了,妾身这一着急,才胡乱攀咬的。你们要是非要说妾身欺君罔上,那若圣上知道了,怪罪的也不只是妾身一人,侯府都要受到牵累......”
她嗓音细软,听上去柔柔弱弱的,像是在撒娇,但这话里话外,却都是藏着刺儿的。
大夫人脸色铁青。
沈缙眉心紧皱,最后盯着柳氏说了句:“无论你和温四海有没有奸情,但既然已经有了孩子,那就等生下来再说吧。若是本侯的,本侯自然不会苛待了自己的子嗣!”
“但若不是......”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那该怎样,便怎样吧。”
柳氏闻言一个趔趄。
什么叫该怎样便怎样?
与人通奸,可是要活生生的打死的,再不就要浸猪笼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柳氏虽然害怕,但想着往后还有回转余地,也并未真的放在心上。
她抬起头,面色委屈的看向沈缙,“那侯爷,今日沈玉纵奴行凶,对亲娘大打出手,这事儿你就这样算了吗?”
“这要是传出去,叫外人怎么看侯府的家教?”
“况且,您是礼部尚书,旁人正愁找不到机会拿捏您呢!这事儿就算是妾身和晴儿不说......院中这么多人,谁知道哪个人的嘴巴没把门......”
她含沙射影,院中一众奴婢侍卫都不由跪下,“侯爷,今日之事奴婢等人绝不外传!”
但沈玉却明白,柳氏是在威胁沈缙。
这事儿,就算是侯府所有人都闭上嘴巴,她肯定也会宣扬出去。
她上前一步,低头叫她的名字。
“柳氏。”
柳氏眉心紧皱,双眼淬毒地盯着她,“你又要说什么?!”
沈玉开口,说:“我决定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