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得避嫌。”夏润音对自己的作品有一定信心,她靠着冷司夜宽阔的胸怀,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白念生查出来的东西,夏润音想用在刀口上,但在这之前她想知道冷司夜真正的心意。
对庄惜的心意。
一切都等比赛结束后再说,夏润音闭上眼,如果庄惜对冷司夜真那么特别,她会成全他们的。
冷司夜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异样,低下头问道:“在想什么?”
夏润音睁开双眸,眼底被雾气遮住,朦胧又带着一丝忧愁。“我在想飞宇。”
冷司夜调整了下坐姿,让夏润音在水里可以靠的舒服些。“那天回来后你就怪怪的,她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夏润音迟疑了下,她借着水的浮力转过身,跨坐在冷司夜的腿上,俯下身,额头抵着他的道:“她是飞宇的生母,若她想要要回飞宇的话,我无能为力。”
冷司夜危险的眯起眼睛,他始终不问夏润音发生过的事,那是他不想逼迫她,等着她愿意说的时候。
庄惜是个疯子,冷司夜不否认他曾为她疯狂,她确实是个有魅力的女人。然而再疯狂迷恋也经不住信任的消耗,年少轻狂的冷司夜在好兄弟用自刎来教会他现实的残酷时,他已经彻底放下了。
现在对于庄惜除了恨就剩下真相了。
“她从未对飞宇有半分养育之情,这样的母亲放在哪都是无用的。”冷司夜扯下浴巾,抱起夏润音,将她裹的严实。“七年前,唐轩在我面前自刎,我找了她七年,只想弄明白一件事,唐轩究竟为何死。”
夏润音窝在被子里,望着冷司夜的背影,她听过点关于冷司夜与唐轩之间的事,两人的信任远超过常人。
第一次听冷司夜提及黑卡还是在可耐的别墅里,当时冷玉也在。唐轩是冷司夜的死侍,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才选择这么过激的方式,从那之后庄惜就消失了。
冷玉怀疑过飞宇是唐轩与庄惜的孩子,但在白念生给的材料中,并没有相似的证明。那也有可能七年前,他们三人中,冷司夜是怀疑自己好兄弟与庄惜有染,合力掏空他的公司,准备私逃时被发现。
乍看下这个逻辑挺通的,可夏润音却觉得很多地方说不通。
要说庄惜与唐轩有私情,那为何七年后,庄惜要卷土重来,她先前的一系列操作感觉都是冲着冷家去的。
庄惜对冷家的恨意没有白念生那么直白,夏润音却能从她身上感觉得到。
七年前若是三人之前的情恨,那怎么说也该在唐轩死后画上句号才对。、
庄惜耿耿于怀了七年,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想到这,夏润音抬起头望着冷司夜的黑眸道:“司夜,能跟我说说七年前发生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