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润音与林可耐陪着老祖宗在老宅院子里散布,慢悠悠的走了两圈,待老人家累了才回屋休息。
贴身老嬷嬷伺候老祖宗躺下,两人陪着她又多聊了半个小时才回自己房间休息。
东院的空房间不多,但也够两人一人一间。
林可耐不乐意,还是跟夏润音挤在一张150的小床上。
老嬷嬷深怕两人晚上受凉,拿了两床被子过来。
外面吵闹的很,夏润音问老嬷嬷冷司夜回不回东院睡。
老嬷嬷告诉她,每年这两天都是通宵闹腾的,一年到头也就这两天老宅是不用守规矩,一会她也要去跟人大牌玩。
夏润音躺在床上,将老祖宗给的印鉴拿出来细细看了起来。
“耐子,这好像是一对,你的给我看看。”夏润音冲着从浴室出来的林可耐说道。
林可耐凑到夏润音跟前,将两个印鉴放在一起是个完整的图案。
“这好像是族徽。”
林可耐拿了纸笔过来,将印鉴上的图案描绘下来,“我在小扒皮家见过这样的图案,但又有点不一样。这个你的让冷司夜来确定,他是家主,他应该也有一枚印鉴。”
夏润音眉头皱起来,“那可不得了!这么贵重要紧的器件,老祖宗怎么会给我们保管。”
林可耐捂住夏润音的嘴,“小声点,你忘了刚刚老祖宗的暗示了!”
夏润音点点头,一紧张就忘了。
林可耐翻身躺下,翘起长腿吧唧了下嘴,“音音,你说老太太这是啥意思?就算她要交权也应该是给她儿子儿媳,给我们不是很诡异?”
“啊,难不成是婆媳关系不好?看着也不像啊,要不就是老太太......”林可耐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夏润音没有搭理林可耐,她回想着老太太的话,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在交待后事的感觉。
“不对,冷家要出事。”夏润音蹭的坐起来,下穿穿上鞋就往外走。
林可耐跟着追了出去,跑到半路见夏润音又自己走了回来,哀怨的瞪着她,“神神经经的,你什么情况?”
夏润音摇摇头,回到屋里,盘腿坐在床上。她想说点什么,又怕被人听了去,憋在心里又难受。
刚刚,夏润音跑出去想找冷司夜,乱哄哄的脑子被夜风一吹清醒了。
“夏润音,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夏润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等回去再告诉你,明天正席怕是又有人要搞幺蛾子。老祖宗给我们印鉴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我两知道,明白吗?”
老祖宗把印鉴交给她和林可耐,而不是交给冷司夜或是其他人,说明冷家已经不安全了,她只能把最贵重的东西托付给外人,值得她信任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者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