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夏润音看着没有落款的封面,疑惑的看向冷司夜。
冷司夜敏锐的察觉到危险,接过信封塞进口袋里,询问护工怎么回事。
护工也不清楚,他今早起床时在玄关处捡到的,上面没有署名,他不敢打开,想着等晚上交给夏振杰的。
冷司夜没说什么,交代了几句后带着夏润音离开。
回去的路上,冷司夜没说话,夏润音揉着飞宇坐在后座。
夏润音瞅着冷司夜的神色不太好,也不敢问。
最近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不少事,冷司夜嘴上不说,夏润音也知道他压力很大。
冷家现在也是内忧外患,族内对冷司夜的这桩婚事强烈反对,他盯着族内的压力,还要在外处理集团的各种问题,面对未知的敌人。
闲暇之间还要照顾她和飞宇,维系她的家人。
冷司夜留给自己的时间真的不多,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很好的掌控着时间,将所有负面情绪隐藏起来,留给她和飞宇永远都是温柔,亲切的。
夏润音望着冷司夜的背影,心里难掩对他的疼惜,要是自己能强大点,为他负担点,他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安顿好飞宇睡下后,夏润音回到卧室。
冷司夜正坐在书桌前盯着桌上的信封,似乎还没打开看过。
夏润音轻轻关上门,来到冷司夜身后,拥着他道:“飞宇睡了,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冷司夜仰起头,亲了下夏润音的脸颊,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下午出了新闻,关于文家的。”
夏润音咦了声,自打石窑厂后,她一直在军区医院待着,那是个很闭塞的环境,与外面几乎没了联系。她在医院除了治疗外,就是一部老式电视机,能收到的频道也是有限了几个,还是内网用的平台,所以对外面发生的事知道的很少。
冷司夜对绑架案的事只字不提,似乎并不太愿意提及,也或许是不想让她想起那些恐怖的事。
夏润音默契的没有问,两人似乎都在回避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偶然间,冷司夜会借着老袁的名头,提出一起去看下心理医生。
创伤后遗症这种东西不能忽视,尽管夏润音一再说自己没事,但每每夜晚噩梦来袭时,她的恐惧总是血淋淋的提醒着冷司夜。
“警方已经抓到绑架犯的幕后黑手,顺着文家这条线查到了二伯身上。”冷司夜迟疑着开口。
从西街门市被查封到警方宣布定案,前后不过就两天的时间,这样的速度与大案相比并不逊色。
冷司夜隐约中能猜到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加快了这起案子的审理,只是他没想到那人会做的这么决,一点都不留余地。
留给冷家的时间不多了!
“音音,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是那个冷司夜,成分为一个身无分文的人,你还会......”
夏润音捂住冷司夜的嘴,她点了点头,“冷司夜,你是我老公,我男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这点都不会变。”
冷司夜收紧手臂,深吸了口气,“你来打开吧!”
信,送到夏卫国那里,那是给夏家的,由夏润音来打开更合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