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看到冷司夜的神色后立即闭上嘴,让人带他过去。
“我让人安排个房间,老太太精神不太好,要不我派个女队员从旁看着。万一有点什么事,也好说得清。”梁队这话里有话,不便说夏母脑子有问题,怕得罪人。
冷司夜想了想道:“也好。”
夏母被女队员带进办公室的时候还叽叽喳喳吵个没完,当她看到冷司夜的时候整个人抖了下,一下子就老实下来。
女队员让夏母在指定的位置上坐下,她还没离开,夏母就喊起来,“冷女婿,你可算来了!她们想要我的命,你可要帮我告她们,告到她们坐牢。”
女队员呵斥了声,夏母一点都不怕的在那逼、逼叨叨的骂个没完。
女队员算是心里素质好的,全都没听到,走到角落坐下。
冷司夜看着夏母道:“岳母不说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带你离开?”
“有什么好说的?我又没杀人放火,我怕啥。”夏母还在嘴硬,翻了个白眼,“是不是夏润音让你来的?快点帮我办手续,这里就不是人待的地,连澡都不能洗。”
冷司夜阴沉的盯着夏母,真不知一个人怎么可以自私到这种程度,从她进来只顾着自己,对自己儿子女儿连个问候都没有。
“我怎么记得您在医院说过与夏润音断绝关系,音音既然不是夏家人,我又为何帮您?”冷司夜还是耐着性子应付夏母。
夏母尴尬的笑了笑,佯装后悔的模样解释道:“我那不也是气话,哪能当真的呀!夏丫头虽不是我生,好歹也是我含辛茹苦带在身边养了20多年,真对她没感情,我能养那么久。”
冷司夜做了个您继续的手势,他还真想听听到底还有多无耻的话能从这张嘴里说出来。
夏母见冷司夜没有反驳,自以为他是夏润音派来当说客的。以她对夏润音的了解,那丫头片子可不会就这么放着夏家事不管。
想到这,夏母叹了口气道:“说起来夏丫头命也苦,打小就被生父母抛弃,要不是我家老头子抱回来,早就死在某个垃圾桶里。”
夏母瞥了眼冷司夜,嘿嘿一笑,“冷女婿,我倒是没想着你还是个名人,当初你跟夏丫头第一次进门时说清楚,我怎么也得以礼相待才是,你看看你这事办的,多叫人寒心啊!”
这言下之意就是指责冷司夜不该欺瞒自己的身份,动机不纯。
冷司夜冷笑了声道:“这么说我还能唤你一声岳母大人了。”
“你是我闺女老公,合该还我一声妈。”夏母这就顺着冷司夜的话把过去的事翻了篇,她换了下坐姿着实不客气的道:“闲话回去再说,你先把我弄出去。你娶我女儿酒都没办,害得我们在亲戚面前都抬不起头,都说我轻贱了闺女,你回头得补上,具体操办的事,我自然会跟亲家母商量。”
“哦,还有彩礼的事也得重新谈,你骗得我们一家子好苦,怎么说你也得拿出点诚意。不然音音嫁过去,还不得吃了亏。”夏母已经开始在计算操办喜事该有的妆点。
夏母一个人说了半天,终于说累了,她管女队员要水喝。
女队员提醒冷司夜看望的时间不多,抓紧时间。
冷司夜看出夏母这是得知他身份,又想用喜宴来敲诈了。
办酒这事,冷司夜自知是自己欠夏润音的,等所有事都办妥了,他定会给她一个盛大婚姻。
冷司夜敲击着桌子道:“大哥失联,这次我过来就是来找他的,听街坊邻居说岳母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