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许知画本来想挟持许梦雨,让林逸泽开车,一行人离开这个荒郊野岭的。
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意。
那五个男人从荒山中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许知画的踪影,他们越发察觉到自己被许知画骗了,急忙往回赶。
当时许知画和林逸泽正准备开车离开,车子马上被五个男人团团围住了。
“下车!你们给老子下车,到嘴的肥肉还能叫你们跑了?”
那个为首的男人第一个挡在车前,盯着车中模样可口的许知画,眼中全是欲火。
“就是,奶奶的,给我下车!现在想跑,晚了!”
另外一个男人拉开车门,直接拽着许知画的胳膊,用力往下拉拽。
许知画还挟持着许梦雨,药剂的作用没散去,她本身就没有多大力气,被这样一拽,直接从车中滚落下去,摔在了地上。
五个男人蜂拥而上。
车中的许梦雨见状,眼中的恐惧散去,得意一笑,
呵,还想挟持自己跑掉,就算许知画的傻病好了,还是那么天真。
“知画!”
林逸泽见状,直接停了车,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根,不要命地往那些男人挥过去。
那些男人被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许知画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依旧剧痛的脑袋,清冷的眸中一片冷色。
跑不掉了。
只能拼死保护自己。
那五个男人再次扑上来。
许知画虽然此刻没什么力气,但有了林逸泽的帮忙,还能勉强对付一下这五个男人。
他们虽然来势汹汹,但一时间也靠近不了许知画和林逸泽。
两人被逼得一直后退,快要退到荒山中。
那五个男人早就色欲熏心了,哪里还有耐心和许知画两人继续浪费时间?
“要我说,车上那个虽然没那傻子好看,但也算标志。我们换个目标行了,总比一个也玩不到要强。”
其中一个男人不耐地扔了手中的棍子,看向自己的同伙。
几人都是一路货色,几个同伙只眼神对视了一下,都一致转身,往车上的许梦雨走去。
许梦雨眼底的幸灾乐祸还没来得及散去,浓浓的恐惧一涌而上。
她慌不择路地往驾驶室爬去,想快点开车离开。
可已经来不及了。
五个男人直接将她从车上拽下来,就像刚刚拖拽许知画那般。
“你们,你们敢碰我一下,就一分钱都拿不到!”许梦雨声音颤抖着威胁。
“管他钱不钱的,老子先爽了再说!”
男人们大笑开来,其中一个猛扑上去,几下就将许梦雨的衣服撕得粉碎。
许梦雨大声地哭喊着,甚至开始求饶,可这些只能更加激起那些男人的欲望,他们的动作更加急切。
许知画冷眼看着这一幕,攥紧了拳头,想要冲上去。
许梦雨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许知画也无法忍受这些混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情。
可没走两步,许知画的头狠狠晕了一下,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跌倒在地。
“知画。”林逸泽急忙上来搀扶着许知画。
他面色复杂地看了眼被五个男人推倒在地的许梦雨,只要想想这些都是许梦雨设计好来对付许知画的,他就无法对许梦雨产生半分同情。
“不要去救她。”他劝许知画。
许知画甩开林逸泽的手,晃晃悠悠地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摔倒在地。
她咬咬牙,药剂的作用还没有消散。
否则她对付这五个男人,绰绰有余。
许梦雨的哭喊声回荡在荒郊野外,最后渐渐地弱了下来,许知画艰难地一遍遍站起,又一遍遍跌下去。
最后那五个男人玩够了许梦雨,再次将主意打到许知画身上来,他们光着身子,狞笑着走来。
这次许知画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两人战斗力瞬间直线下降。
林逸泽护着许知画,被他们一棍打晕过去。
五个男人笑声更加猖狂,他们以为自己就要得手了。
几辆车子从荒山上疾驰而下,男人最先从车上冲下来,五个男人皆是一愣,许知画抬眸,就见银狐大跨步往这边走来。
陆北安戴着面具,此刻他的身份是银狐。
他面具下的那双眸子,此刻透着说不出来的阴沉和戾气。
许知画咬咬牙,不想被陆北安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强撑着想要站起,可眼前眩晕的厉害,再次往地上摔去。
这次却没有再摔落在地,陆北安快速跑来,稳稳接住了许知画。
“你,你是谁?”许知画虚弱问道。
以她现在的身份,现在是不认识银狐的。
陆北安心疼地盯着此刻头发凌乱、身上还有伤的许知画,心疼不已,眸中划过思量,淡淡回答。
“我叫银狐,我受陆北安之托,来救你。”
许知画靠在陆北安怀中,心中了然,没有再问。
陆北安带来的人战斗力很强,没一会儿就收拾了那五个男人,她心中瞬间安定下来。
“先回车上。”
陆北安正要大横抱起许知画回车上。
可转念一想,他以银狐的身份亲近许知画,许知画就会心心念念着银狐,而不是他陆北安。
他眉眼冷凝,直接松了接住许知画的双手,自己转身走了。
许知画身子一软,凭着最后的力气站稳,缓了好一阵子才看清楚眼前景象。
“许知画,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害得我好惨!”
身后猛然响起许梦雨的尖叫。
许知画愕然回头,许梦雨衣衫褴褛,从地上捡起一根那五个男人打斗用过的铁棍,朝着许知画挥过来。
许知画下意识想躲避,可身子绵软,她已经来不及再做出反应了。
她下意识瞳孔紧缩,而就在许梦雨手中的铁棍挥下来的那一秒,一道身影突然冲出来,挡在她前面。
陆北安用手臂挡住了许梦雨挥下来的铁棒。
他阴鸷的眸子扫向自己的手下。
一旁的几个大男人急忙反应过来,拽着许梦雨离开了。
“谢谢你,银狐。”
许知画后怕地咽了咽口水,刚刚那一棍要是打在她脑袋上,她只怕九死一生。
她挣扎着站起来,心疼地看向陆北安的后背,想撩起他的衣服来,看看被铁棍打成什么样了。
“这一下很重的,你没事吧?”
陆北安蹙眉,直接躲过许知画来撩他衣服的动作,直接打横将她抱起,往车上走去。
“没事。”他嗓音中夹杂了两分冷意。
对一个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她会去撩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