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导演，我这脸……”程昱一听到要再来一次，就急了，马上含糊不清道。
导演一看，就喊道：“化妆师呢，化妆师，动作快点，快点过来帮忙补妆。”
“导演，来了，来了。”
“好，其他人原地休息一下，五分钟之后咱们继续啊。”
导演都发了话，程昱还想说什么，但是秦寿却用眼神制止了他，程昱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于是后面就是一遍遍的拍戏。
到最后程昱都不记得到底NG了几次，又跳了多少次那冰冷的湖水，跳到最后他都麻木失去知觉了，总算听到导演喊：“卡，这条过了啊。”
“好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就拍到这里吧，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
酒店房间内。
“阿嚏，阿嚏，阿嚏——”程昱裹着毛毯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他的唾沫星子的味道，秦寿坐在一边，看了程昱那脸一眼，就略微嫌恶的别过头去。
程昱这张脸现在和猪头也没什么区别，若是让他的粉丝看到的话，绝对认不出来。
最关键的是他一打喷嚏，扯到脸上的伤口，就疼的龇牙咧嘴的，实在是面目狰狞，惨不忍睹。
“秦……秦哥……今……今天这事……”程昱的脸肿的不成样子，所以说话断断续续又含糊不清的。
程昱一开口秦寿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先是坐的远了一些后，秦寿才开口：“好了，程昱，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就是我之前不让你动穆绵绵的原因，她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啊，今天这事儿，明摆着是她和导演合计好的，故意整你的，但就算你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难……难道我们就这么算……算了？”程昱摸着自己高肿的脸颊，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还想报复回去？清醒点吧，程昱，我们可以利用舆论的力量来掌控局势，但若真的动用到资本，你拿什么和穆绵绵去拼，这件事情要是这么继续搞下去，吃亏的绝对是你。”秦寿是个非常能够审时度势能屈能伸的人，所以他很清楚现在穆绵绵比他们强太多了，若是继续和穆绵绵硬碰硬，他们没有任何的胜算，“现在穆绵绵就是在气头上，所以故意来报复你，整你，你就受着吧，等过几天她气消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而且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管不住自己的那只爪子。”
程昱听了秦寿的话，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也敢怒不敢言：“那如果她一直不消气呢。”
“那就到时候再说，这种把戏她最多也就玩个两三次，玩的次数多了，你真当所有人都是瞎子吗？”
而酒店顶层的VIP套房内，穆绵绵和墨映雪也是躺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
尤其是墨映雪，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今天可真是太大快人心了，绵绵，你有没有看到他最后的脸都白中泛青了。”
穆绵绵也很高兴：“当然看到了，就是有点费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程昱脸被打成那样，穆绵绵的手自然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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